<<族長,別緊張。>>

早上,當吳邪睡醒,發現不見悶油瓶的身影,打算先梳洗再下樓看看,去浴室拿着牙刷看着鏡子裡的人時,他差點嚇傻了。

指尖摸摸自己臉頰的皮膚,熟悉的違和感讓他想起假扮三叔的日子。

這人皮面具大概是悶油瓶弄的,就算不是他親手弄,也是在他同意下完成的,可是理由呢?這張臉的主人又是誰?悶油瓶現在又在哪兒?

一肚子的疑問讓吳邪一時之間有點混亂,可是很快他又逼自己冷靜了下來,確認了屋內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便坐下思考一番。

看着連疤痕也被完美地蓋過去的手臂,他直覺這應該是張起靈的傑作,至於理由,有可能是有張家人已經找到來了,而目標正正就是吳邪,所以才給他戴上人皮面具。

一想到悶油瓶極有可能又把自身置於危險之中,吳邪恨不得現在就能飛往他身邊。可是人皮面具並不是戴好了就完美的東西,若不弄清楚自己臉上的容貌是屬於誰的,讓言行對上臉孔,恐怕只會招來不必要的危險。

在無數個疑問之間,吳邪被一副墨鏡吸引了視線,他很肯定昨天家裡并不存在這東西,而且這墨鏡的款式很眼熟,就好像........

黑眼鏡!

抄起桌上的墨鏡衝到衛生間,吳邪拿墨鏡的手有點抖,他不敢相信,他竟被易容成黑眼鏡了!

對着鏡子試着露出流民一樣的笑容,簡直是活生生的黑眼鏡啊......

吳邪很無力,但還是乖乖的翻出黑眼鏡留下的衣服換上,汗衣、襯衫、再加一件黑色長衣,一件不漏的慢慢穿上。

敢情南瞎北啞的共通點是不怕熱吧。

吳邪邊吐糟邊把手插進外套的口袋裡,印象中黑眼鏡就常常這樣做。

然後,他成功在口袋摸到黑眼鏡留下的紙條跟智能手機,按下手機,裡面什麼資料都沒有,大概只是拿來代替自己被取走的手機吧。紙條也只有一句話,簡單的說明明天中午在深圳機場集合,到時候會有張家人接頭。

吳邪認命的走出門口,往杭州機場出發。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才踏出門口,便遇上一個陌生的男人前來搭話。

「黑爺,終於等到您出來了,這次你該要答應我上次的事了。」那個男人恭恭敬敬,估計是有求於黑眼鏡。

吳邪內心嘆了口氣,臉上卻是露出黑眼鏡平時的賤笑,道:「哈?啊~~~嗯,沒印象呢!」先是疑問的一聲,再來仿然大悟的一聲,最後用賤賤的語氣說沒印象,這就是吳邪認為的黑瞎子的拒絕態度。

對方沒有懷疑,只是困惑的抓抓頭,吳邪見狀覺得自己成功騙過對方了,便繼續學着黑瞎子的賤笑轉頭就走。

那個人想跟上前,可電話正好響起,便站在原地接聽。

當吳邪以為已經脫身的時侯,那個已經掛掉電話的人忽然一拳打上來,吳邪不明所以的勉強閃避了幾招,便瞥見不遠處的車子下來了幾個特別壯碩的男人。

「他不是黑瞎子,抓住他!」

吳邪環視了自己身處的這大街,一大清早並沒有什麼路人,這有弊,也有利。

抽出從不離身的刀,吳邪冷不防的斬向一開始跟自己搭話的那個人,對方也不是省油燈,卻也沒能太輕鬆的躲過這一刀。

正當吳邪感嘆自己久久沒鍛練的手腳還沒生銹,眼前突然發黑,耳鳴,痛楚慢一拍的從後腦傳來,最後只來得及瞥見打了自己後腦一記的鐵棒,就徹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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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一次醒過來,是在昏暗的小房間,手臂被分別拉開固定在牆上,雙腳也不例外,看了看房間的布置跟木桌上的一堆刑具,吳邪猜想得到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在他身上。

「醒了?」低沈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回響着,一個壯碩的男人從黑暗處走來,「我從來不癈話,單刀直入的問你一句。」男人走向木桌不知拿起了什麼刑具,「啞巴張在哪?」

吳邪定眼看着男人手中的物件,是一條黑色的皮鞭,如果自己不老實回答,大概就是要一鞭打在自己身上了吧。

可是對方的問題關乎到悶油瓶,而且明顯不是善意,吳邪眼中閃耀着無比堅定,嘴角帶着冷冷的嘲笑,道:「不知道。」

語畢,預想中的疼痛毫不留情的落在胸膛上,火辣辣的燒着。吳邪咬牙,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額頭冒出的冷汗卻騙不了人。

「我對這種拷問還滿沉迷的,還怕你太快回答我呢。」男人下流的笑着揮舞手中的皮鞭,吳邪此時還慶幸黑眼鏡的衣着夠厚,至少能幫自己抵掉一點苦楚,而且對方問悶油瓶的下落,即是說他們還找不到人,悶油瓶還是安全的,這麼一想,吳邪嘴上便露出微笑,卻又因此換來對方的幾下鞭打。

「笑什麼呢?嗯?難道被鞭打你覺得很高興嗎?」壯漢停下手上的皮鞭,隨手把它扔在地上,便在木桌上挑選別的道具,「道上流傳,你跟啞巴張關係不清白,難道你們平時都是玩sm的?」

面對男人的挑釁,吳邪只能繼續掛着嘲諷的笑容表示反抗,男人也不在意,徑自翻出一箱子折磨人的道具回到吳邪身邊。

「吳小三爺,你想從哪裡開始玩?」說着,男人利索的把吳邪脫過清光。

吳邪隱約明白對方的意圖,不屑的向對方吐口水,作微弱的掙扎,「變態!」

男人不但沒生氣,反而露出期待的笑容,用手指沾上臉上的口水,放進口裡,「雖然我比較想跟啞巴張玩,但你也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幹!你這變態,快放了小爺!」

男人掏出鐵環的鑰匙,慢慢道:「想要我放了你嗎?那我把鑰匙給你吧。」說完,男人將小小的鑰匙抹上潤滑劑,然後更把潤滑劑的頭塞進吳邪後穴,把裡面的潤滑劑直接擠進去,冰冷的液體令後穴肌肉更加緊縮,卻充分潤滑了腸壁。鑰匙毫不留情的插誰吳邪的後穴,連續轉了幾下,模仿着開鎖的動作,「不知道這鑰匙能不能把小三爺打開呢。」

未經擴張的入口被鑰匙無情的磨擦,吳邪用盡氣力控制着自己的聲線,呼吸卻不住粗重。

男人看他隱忍的表情,好像更興奮,轉動的動作加快,鑰匙埋得更深,直到男人把自己整根的手指都沒入吳邪體內,才放開鑰匙抽出兩隻手指。

吳邪這才敢放開咬破的下唇,喘着粗氣。

可男人並不打算給吳邪休息的機會,翻出一顆無線跳蛋便往吳邪的後穴塞。

「啊啊!....鳴..」

「喜歡嗎?我再給你吃一粒吧。」男人又翻出幾顆不同顏色的無線跳蛋,用手指把吳邪體內的跳蛋推得更深,就又把另一顆埋進吳邪後穴。

「唔....嗯.....住手!」吳邪怒瞪着男人,只是眼睛已濛上一層霧氣的眼神已經沒什麼威力。

男人自顧自的繼續着動作,有線的跳蛋,無線的跳蛋,能翻出的他就往吳邪體內塞,有線的跳蛋的搖控器用膠帶綁在吳邪的大腿上,竟帶出一種性感。最後男人整整放進了五顆才滿意的停下來。

「小三爺,你不停的罵我變態,其實你自己才是吧,你看,小口張得這麼大。」男人撫上吳邪高高勃起的分身,戳了幾下分身頂端的鈴口,頂端透明的體液訴說着吳邪的感受。男人走到一旁不知道在找什麼,直到他拿着透明的軟管和銀針走回來,吳邪還是不解。

「這個啊?」男人把玩着銀針,「如果在開始前你就洩了,那多掃興。」說完,連理解他話裡意思的時間也沒有,男人便把手上的針打橫刺穿吳邪的乳尖。銀針沒有被取出,血珠並沒有馬上掉下來,可吳邪額頭的冷汗如同下雨,因痛楚而不停扭動的雙腕已經擦破了皮。

「沒有很痛吧。」男人自言自語,抓住吳邪半軟下去的分身,橫蠻的把軟管插進去。

「啊啊!啊嗯!!不...不.....」吳邪拼命搖頭,忍受着冰冷軟管擦過分身內部的每一寸,明明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身體卻漸漸興奮起來,感覺就像快感略過了腦袋,直接傳到身體每一角落。後穴緊咬着五顆跳蛋,胸前的疼痛只剩下灼熱,分身卻敏感的感受着男人推動軟管的動作。

男人停下已經再推不動的軟管,重新拿起皮鞭,道:「如果我現在打你,你說會怎樣?」男人慢條斯理在皮鞭上塗上黃色的液體,「你說會是痛不欲生,還是爽翻天呢?」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男人躍躍欲試的隨意揮動皮鞭,本想再問一下啞巴張的下落,但下一鞭便已經忍不住打在吳邪身上。

「鳴...哈......」一鞭打下來,感覺後穴縮得更緊,男人像是看透了那樣,一口氣按下所有跳蛋的開關。

「哈啊!!!啊!不....嗯嗯....!」皮鞭無情的打在身上,在此時都變成了快樂的刺激,身體控制不住高潮,分身卻因為軟管而不能爆發,白濁只能維持着一定的速度如細線般順著軟管擠出體外,高潮被逼延長,鞭子不停落下,吳邪的眼緊閉着,腦袋除了快感已經什麼都接收不到。

此時,房間的鐵門被用力打開,光線從外面照射進來,看不見開門的人的容貌,只聽到他紊亂的呼吸,還有慌張的話語。

「糟了!南瞎北......!」門口的人還沒說完,便被另一道黑影扳倒在地上,速度之快讓人看不清過程。

「你......可惡!」男人馬上明白了現狀,他早就知道啞巴張會找上來,卻沒想到是現在。隨手抄起一支鐵鉗,抓起吳邪被扣着的手,毫不猶豫把指甲整個拔出來。

「啊嗚!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悲鳴傳遍黑暗的房間,滾燙的鮮血從吳邪的指尖流下,壯碩的男人拿着血染的鐵鉗指向門口那逆光站立的人。

男人自信的笑了笑,想了千百個計謀用來威脅,讓自己全身而退,可就在他開口的瞬間,對方已經在他眼前,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後頸便受到重擊,最後只來得及瞥見對方的藏藍色外套便四肢發麻,倒下。

「吳邪!」跨過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張起靈的臉上難得寫滿了緊張,眼睛在吳邪身上看來看去,一時竟不知道先做什麼的好。

這半個月來,自己一直小心護着的這個人,如今竟受盡屈辱!

張起靈的心痛,悔恨,全都好像被吳邪看穿了一樣,他忍着身上與心理的痛楚,盡力露出一個微笑,虛弱的微笑。本來是想藉此安慰張起靈,殊不知這笑容只加深了張起靈的自責。

伸手就要去扳把吳邪牢牢鎖住的鐵環,可是鐵環的質量很好,開合位置又在牆壁裡面,要強行扳開只會弄傷吳邪那本已傷痕累累的手碗,偏偏鑰匙孔又只有小童的小指大小,這大小就連張起靈也沒辦法用縮骨解決。

「我有.....鑰匙。」見張起靈好像沒有辦法,吳邪虛弱的提出一個最快的方法。

張起靈安靜的看向吳邪,等待他繼續說,「鑰匙在....我的.....裡面...」

吳邪一臉有難言之隱的表情,事實上他的確羞於就出來。雖然他的下身因手指尖的痛楚而軟了大半,但跳蛋還在努力的震動,身體再度燥熱起來,吳邪頓時憶起剛剛那男人塗在鞭上的藥水。

要把體內的鑰匙拿出來,就一定會讓張起靈看到他羞人的模樣。

他不想讓張起靈知道他被施暴還是有感覺。

不過,現狀別無他選。鑰匙始終是要拿出來的,吳邪自知五顆跳蛋的距離並不能靠自己達到。

「那傢伙,把鑰匙放到...我...裡面了......」吳邪鼓盡勇氣,還是結結巴巴。

張起靈看吳邪不甘屈辱的模樣,簡直想要把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宰掉,可看到吳邪那漸漸抬頭的分身,張起靈知道現在他應該做的是什麼事。

「哈啊!不...鳴鳴....痛...痛...」搖頭阻止想把鈴口裡那軟管拔掉的男人。

張起靈有點懊惱的放棄軟管,決定還是先把鑰匙取出,可吳邪的反應一一讓他應接不暇。

「啊......嗚啊!!!」吳邪沒想過跳蛋會被快速的拉出來,快感衝擊大腦,分身再度抬頭,白濁順着軟管慢慢滴下。

第二顆跳蛋卻又緩慢的拉出,吳邪不明白這是因為張起靈心痛他,他腦袋已經變成漿糊,什麼也思考不了,只知道那顆慢慢往外的跳蛋給他的快感堪稱折磨。

「快.....快點....啊啊...拜託.....」才剛說完,張起靈便沒有一絲猶豫的使勁揪着電線往外拉,惹來吳邪拔高了幾度的呻吟。最後一顆有線跳蛋是趁着吳邪失神的時侯拉出,可吳邪的身體早就繃緊到極限,已經不能作出更甚的反應,他體內那股直衝腦門的燥熱,只有他自己明白。

「啊.....哈啊.....鳴嗚.....」張起靈憑聲音知道吳邪體內還有跳蛋,但第四顆是搖控式的,只能把手指伸進去才能拿出來。沾滿潤滑劑的後穴很容易就接納了兩根手指,可奇長靈活的手指在體內亂動想要夾出還在震動的跳蛋,讓吳邪的呻吟染上哭腔。

手指還在後穴搗動,指腹不經意挖弄着濕軟的肉壁,卻總是夾不住那滑膩的跳蛋。張起靈的指尖已經被不停震動的跳蛋弄得有點發麻,他知道吳邪比他要苦十倍,他很是心痛,可下體還是很正常的勃起。

他不是什麼聖人,不是神,他也是一個正常的人,愛人在自己面前高潮不斷,盡管情況有點特殊,他還是勃起了,甚至比平日更興奮。

閉眼靜靜的甩一甩頭,把一切下流的想法拋開,專心的取出跳蛋,視線卻被吳邪胸前的銀針吸引着,銀針直接刺穿敏感的孔尖,不用想也知道那痛楚。

「啊!!不...不要....!嗯啊!!小哥...痛...」銀針磨擦着傷口,痛楚難以想像,濕軟的內壁因疼痛而勾引一像的緊緊吸着兩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水聲跟吳邪的呻吟佔據了黑暗的房間,還有男性體液的腥膩氣味,無一不磨滅着張起靈的理智。

「啊嗯.....小哥...」聽着吳邪滿是鼻音的叫喊,張起靈覺得自己似是正在做張家的訓練,訓練一如既往以忍耐跟冷靜為主題,只是這難度是他遇過最高的。

「忍耐一下。」這是說給吳邪聽,也是告訴自己。

跳蛋全部都取了出來,兩人各自出一身汗,但鑰匙還沒取出。泛着水光的軟管不再是源源不絕的滴着液體,分身堅硬依舊,持續繃緊神經的吳邪已然脫力,頭低低垂着,瞇着的眼睛失去焦距望着房間角落。

鑰匙埋的很深,剛剛最後一顆跳蛋便已處於那奇長二指所能到達的最深的地方,鑰匙卻比跳蛋還深。張起靈四處張望,期望能找到什麼有用的道具,可是任何一件東西都很髒,他不想讓這些道具弄髒吳邪,所以最後他還是看着自己的右手。

『咯咯』兩聲,右手手掌突然就縮小了一圈。拼攏手指,盡量把手掌縮小,可這對於吳邪的後穴還是太大。

「啊!!!不...不!」吳邪大大張開眼睛,眼裡藏不住驚恐,體內五根手指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害怕。

盡管張起靈會縮骨,他手指根的關節還是生生卡在穴口,他輕皺眉頭,旋轉着手掌想鑽進吳邪那緊張的後穴。

「嗯啊....哈啊...小哥...我...好怕...」對於體內那不停轉動的手,吳邪的分身再度分泌出液體,本是透明的體液又混着精液從軟管流下,「我好像......被...下藥...」

張起靈沒有回答,只是一心一意做着手上的動作。關節慢慢撐開入口,整隻手掌像是馬上被吸入後穴,滋滋水聲表示此刻後穴裡的濕潤,從空隙間還能窺視到裡面的媚肉反着水光。

「啊啊!...好深...好深好深...哈...」吳邪並不理解他現在說的任何話語對於面前這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誘惑,所以他不吝惜於表達自己的感受,「啊...鑰匙...啊嗯....並到了...嗚...哈...」

「再忍一下。」看到吳邪流下臉頰的眼淚,張起靈只能一邊安慰,一邊加快把鑰匙拿出的動作,無奈過多的黏膩總是讓鑰匙從手指間滑掉。

「不...好癢...嗯嗯...我好熱...」終於拿出鑰匙,張起靈馬上幫吳邪解下鐵銬,吳邪虛軟的身體便往張起靈身上倒,燥熱的身子不住亂蹭。

張起靈脫下外套,利索的披在吳邪身上,猶豫了一下,決定忍住慾望先離開這個地方。

「喏,可以走了?」一個人影從門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彎腰撿起本是穿在吳邪身上的衣服,並在外套的口袋裡找到了一副墨鏡,帶上。

吳邪看不到黑眼鏡,他只知道有人進來了,所以他拼了命往張起靈懷裡縮。

黑眼鏡也裝作沒看到吳邪,他是人稱瞎子,可不想真的少了兩顆眼珠。

「車在外面,這裡我清場了,不先降火嗎?」黑眼鏡輕佻的道。

張起靈沒有搭理,徑自往外走。

地上的那個對吳邪施虐的男人並未昏過去,他咿咿唔唔的說饒不了張起靈,又說他們老闆會讓吳邪不得安寧。

張起靈並沒有理會,甚至連瞧都沒瞧一眼,便抱着吳邪離開。這樣的舉動讓吳邪無比安心,好像就算天塌下來這人還會無表情的扛着。

事實上他真的什麼都一個人扛,明明有張家這強大的勢力任他使喚,他還是選擇跟黑瞎子兩個人去營救吳邪。

吳邪不打算問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這麼多年了他知道如果張起靈不想說,再問也沒有用。

而且現在他的身體狀況共不容許他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在他想東想西的時候,他並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一直往張起靈身上蹭。

正在前座駕駛的黑眼鏡也透過後照鏡看到,他正盤算着把車子拐到哪裡清靜的地方,讓兩人消消火。但聽到張起靈道了句回家,他以為兩人是要回家才辦事,於是便快馬加鞭的回吳邪家。

可誰也沒有想到,當兩人已經回到家,回到吳邪的房間,家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床單也很乾淨,甚至吳邪的身體還在興奮的狀態中,但張起靈就是不願再碰吳邪一下。他拿起吳邪房間裡的電話,下定決心撥號。

假寢的吳邪聽到張起靈打着電話,他試着從對話裡猜出電話裡頭的人,但想從張起靈這悶油瓶子的說話裡聽出情報真不是一般的困難。

「吳邪。」張起靈走到床邊,坐下,「我出去一下。」

吳邪睜開眼睛,看着那個堅定的人,動搖的道:「你要......」你要去哪裡?吳邪想問,可是他又怕張起靈會受不了自己的軟弱,便改口:「要小心。」

「嗯。」丟下一個音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明明看到自己的身體需要他,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也需要他,可他卻離開了。

聽着樓下關門的聲音,吳邪看了看自己那還高高站立的分身,裡頭還埋着細幼的軟管,他突然覺得自己很髒。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小哥才不碰自己。

吳邪突然有點想哭,指尖的傷很辣,身上的鞭傷很痛。他用力要把軟管拉出來,本已麻痺的內壁因為軟管的磨擦又再一次敏感起來。

「嗯....」吳邪咬牙忍過所有感覺,自暴自棄的快速把軟管整支拉了出來,「啊啊!!!嗯...嗯...哈...」精液跟着軟管一起噴射出來,弄髒了乾淨床單。

「嗚......好髒...」吳邪有氣無力的道,這是在說床單,也是在說自己。射精後的無力感讓他連想要拉過被子蓋過自己,也做不到,只能靜靜的任由淚水落下,直到花光最後一點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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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時,天色已經不一樣了,有點暗,又不是半夜裡的全黑。用力撐起身子,卻忘了手指一用力就發痛。

「嘶......」吳邪輕吸一口涼氣,身上的鞭傷又癢又痛,胸前兩顆的傷口更是灼熱難耐。

「痛嗎?」坐在床邊的人問。

「小哥...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剛剛不是才出去了嗎?

張起靈定眼看着吳邪,好心的提醒,道:「你睡了兩天。」

「我睡了兩天!?」看着手上包得專業的繃帶。這樣一說,肚子竟然真的打鼓了,吳邪有點尷尬的看向張起靈。

張起靈也很識相的去了廚房,吳邪好奇心爆發,立馬起來跟在後面,也不顧身上的疼痛跟虛浮的腳步。

「你會煮?」雙眼都快發光了。

「嗯。」點了點頭,很熟練的燒水,很自然的掏米,看來這瓶子真的會煮。

吳邪沒有放過『張家族長在煮飯』這樣的情景,他都快把手機拿過來拍影片了,如果他的手指沒傷的話。

不過看到最後,他知道,這瓶子果然還是不會煮。也不是說他煮的東西不能吃,只是煮出來的東西與其說是一道料理,倒不如說只是熟了的食物,調味料都沒加就算了,蔥啊薑啊他吳邪都不期待了,這煮個菜幾乎連油都沒下。

咀嚼着過份清淡的吃物,張起靈難得主動開聲,「吳邪,跟我回張家。」

「......可是,有人不歡迎我吧。」

「問題都解決了。」堅定的看着吳邪。

「小哥,你很想要回去嗎?」一直在發抖的手放下筷子,吳邪露出認真的眼神,「如果你必須回去,我一定會陪你,十年前我就能跟着你到任何地方,今天我一樣能。只是,我還是會成為你的累贅吧。」

「吳邪......」

「十年了,我還是沒有進步,只有性格愈來愈惡劣。」說到這,吳邪自嘲的笑了笑,「現在不只心靈,身體也髒了。」

張起靈站起來,他沒想過吳邪會有這種想法,走到吳邪旁邊,抱着他的頭,道:「我喜歡你。」千言萬語,都濃縮在這四個字裡。

吳邪頓了頓,他的一切想法都是因為害怕張起靈討厭他,所以這句話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良藥。

「嗯。」吳邪回應。

「我們回張家,那裡清靜。」張起靈道。

清靜,這是代表張家裡生事的人都已經被擺平了嗎?吳邪腦子飛快的轉,想要明白這話的意思。

「這邊有黑瞎子,我們回去。」張起靈已經說了三次要回張家,吳邪第一次聽張起靈不斷重複自己的想法,他實在不敢不答應。

於是兩人在當天晚上就起程回張家,吳邪身上的傷還沒好,途中張起靈沒少背他走。兩人照着來時的路走,穿過森林,回到張家樓。

「張家人視回家也是一種試煉,你好意思讓族長背。」張海客站在大門口迎接,就好像知道他們會今天回來一樣,當然也不能排除他在這裡等了幾天。

面對張海客的問題,吳邪還來不及說什麼,張起靈便代替他說:「吳邪身上有傷。」然後便光明正大的牽着吳邪走到屋裡。

兩人直直往族長房間走,途中擦身而過的人有很多都忍不住看着兩人緊牽的手,又看了看吳邪的容貌,再看看跟在後面的張海客。

吳邪幾次想甩開張起靈未果,只能乖乖由他牽回房間。

回到房間,張海客報告了一下張家的事務,其中提到了張楚冰三個小孩,讓吳邪難得的關心這張家的事務。

「我想親自跟他們聊一下,畢竟我也有錯。」吳邪道。

「那我去找他們來。」張海客推門,卻被張起靈阻止。

「我去。」說完,張起靈推門而出,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房間內剩下兩個相貌一樣的人,內心想法卻很不一樣。

「你根本不應該回來。」張海客打破了沈默。

「一開始明明是你們先把我綁來。」盡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該回來,態度上還是不甘示弱。

「我們沒想過族長為了你,竟然連......」

「什麼?小哥他幹了什麼嗎?」吳邪有點緊張,那個人總是擅自做出對別人最好的決定,卻不知道如果他自己不好,有人只會更傷心。

「你不想看到張家有麻煩吧,畢竟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張家,那時候你真的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張海客露出感謝的表情,可下一刻卻又嚴厲起來,「但張家現在正因為你而不得不面對另一個麻煩。」

「你要我離開?」吳邪問。

「你會離開嗎?」張海客反問。

「不,我的離開可能真的對張家有利,但絕不是張起靈想看到的。

張海客低頭笑了笑,再抬頭已經是一臉欣賞的表情,「真有自信。事實上沒人要你離開,大家都知道你的離開不會對事態有什麼好的影響。」

「那你要我怎麼辦?」吳邪愣了愣,他一心以為自己會被趕走。

「不怎麼辦,只要族長想跟你繼續現在的關係,基本上你做什麼都沒用。」張海客攤了攤手,「而且,如果是你,我想應該沒問題吧。」最後一句的聲音小得根本是跟自己說的。

沒有理會一臉不解的吳邪,徑自繼續說:「放心,就算族長是站在哪一邊也好,我就是站族長那邊的。」張海客露出爽朗又有點討打的臉,吳邪甚至第一次覺得這個跟自己一樣臉的人原來也可以這麼帥。

「老子的臉還滿帥的嘛。」所以他這樣說。

兩人又互相譏諷了一下,張起靈便推門進來,身後理所當然跟着三個孩子。

「吳大哥......」張楚冰先開口,然後看了看另外兩個少年,三人吸一口氣齊聲道:「對不起!」

「我們以為吳大哥會對家族不利,不知道原來吳大哥跟族長是真心的......」張楚冰荒張的解釋,吳邪甚至懷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哈???」聽到嬌小的女生直接道出自己跟張起靈的關係,吳邪拉過張起靈,小聲的問:「你剛才跟他們說了些什麼!你該不會把我們的關係都說出去了吧!?」

「不願意?」張起靈面無表情的問,可吳邪總是能看出他的感覺,所以吳邪也明白他這句話裡的不安。

「不會。」吳邪才一開口,便遭到強吻。

面對當眾被強吻,吳邪緊張得能媲美每一次遇到危機的時侯,腎上腺素讓反應速度都上升了,他能清楚看到無奈掩臉的張海客,一臉羞澀又莫名有點興奮的張楚冰,還有驚訝的下巴快掉到地上的張楚仁跟還保持着冷靜的張楚軒。

而眼前正是張起靈放大的臉,吳邪現在是推又怕傷到那人的心,可是要他當着眾人的面前回應嗎?他是絕對做不到。於是他僵硬了的石化在原地不動。

直到兩人吻夠了.......應該是張族長吻夠了,便獨自坐到床邊慢慢躺下,好像一切都搞定了的樣子。

「我懂了。」一直都是三個孩子中最冷靜,又最少話的張楚軒道。

「...嗯?」吳邪有點蒙。

「我也懂了。」張楚冰很樂,身邊好像都開滿了小花。

「我......」張楚仁還沒從剛才衝擊的畫面回神過來,說話結結巴巴,但可能是因為張家血脈,又可能是因為眾人的目光,他強制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說了句:「我回房間想想。」便逃出了族長房間。

面對這樣的事態,張海客也感到有點頭痛,他個人是覺得越少人知道吳邪越好,但張起靈大概不是這樣想,搖搖頭,打發了兩個小孩,便去幹自己的事了,說是自己的事,其實還不是張家的事務。

「張起靈,你別偷笑。」待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吳邪眯起眼睛,彎下腰狠狠瞪着面前這個無表情在假寢的人。

張起靈掙開眼,第一眼便對上吳邪頸上的傷疤,伸出手指輕輕撫上,惹得吳邪身子一震,他知道張起靈正在撫着自己醜陋的疤痕。

「哪一年的?」張起靈問。

「你是指這刀疤?幾年前吧。」自然的摸向自己頸上的傷疤,目的是阻撓張起靈再碰這醜陋、凹凸不平的疤痕。

可張起靈就是執意要碰,他一手抓住吳邪反抗的手,另一隻手慢慢用姆指來回磨擦着疤痕,於是吳邪用他唯一還自由的手再度掩上自己的傷疤,張起靈想重施固技,卻都被技巧性的卸掉力道。

「別太過份,天還亮着。」吳邪運用這十年學到的所有技巧,讓張起靈幾次下來都抓不住吳邪的手,但要知道張起靈是誰,稍微再加點力度,吳邪的雙手就立馬被牢牢禁錮住了。不過雙手都用來控制吳邪,最後只能用眼睛直直盯着疤痕看,那眼神好像在看這世上最稀有的珍寶。

「刀疤有什麼好看,你放手。」吳邪轉過頭,不去看張起靈灼熱的眼神,卻不知道這動作讓自己的頸項都露出來,因為緊張而上下滑動的喉結滑過傷疤,竟有些性感。

「很漂亮。」撐起身子咬上吳邪的脖子,吳邪嚇了一跳,卻在疤痕被舔的瞬間忘了掙扎。

「這邊也很漂亮。」本來抓着吳邪手腕的手改成撫着他的手臂。雖然是隔着衣服,但還是很準確的撫上那十七道疤痕。

吳邪馬上拉開距離,不知哪來的力量竟讓他右手掙脫了張起靈的掌控,他呼吸有點急速,眉頭緊緊皺起,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着,「小哥,別鬧了。」

張起靈半躺在床上,一隻手還抓着吳邪的手,發力一拉,吳邪無論怎麼抵抗還是得扒在張起靈身上。

「我很喜歡。」再一次啃咬吳邪的頸項,雙手緊緊圈着他的腰,這次不容他再逃走。

變戲法一般轉了一圈便把吳邪壓在身下,靈巧的手開始解着兩人身上的衣服。

「你......才剛回來就要做了嗎...」話語上說着嫌棄的字句,動作卻很配合,「別再摸我的疤痕了。」

「這些都是為了我。」張起靈執意繼續舔着,他是真心很喜歡這些猙獰的舊傷疤,「我很喜歡。」

「你怎麼...最近就會說這句!」平時惜字如金的人,如今一直說着情話,實在令人不適應。

張起靈鬆口,定定與吳邪對望,距離近得都能感受對方的呼吸。忍不住吻上吳邪的眼臉,輕聲說:「喜歡你,我不會表達。」說着,粗糙的手掌也不忘磨擦着吳邪漸漸發熱的身體,「只會這一句。」

吳邪在張起靈的眼裡看到了自責,想必不會表達自己其實也讓他很煩惱吧。

突然,張起靈停下所有動作,頓了頓,然後指向自己身上其中一道長長的疤痕,那像是給五指抓傷的傷痕,從粉橙色的嫩肉來看,當時傷口一定很深。

「在巴乃,被石中人傷的。」牽起吳邪的手,撫上自己的疤痕,那觸感竟然很是細膩柔滑,「討厭嗎?」張起靈問。

巴乃,石中人,吳邪還記得那時侯所發生的事情,即使已經十年了。他亦明白這個人正在拼命的表達內心的想法,用的還是最直接的方法。吳邪當然不討厭張起靈身上的傷疤,尤其是那些為了自己才落下的傷疤,所以張起靈也一樣,他怎會嫌棄吳邪身上的傷?

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吳邪不由自主磨蹭着張起靈的肉體,下身自然而然的堅挺起來。

這些都逃不過張起靈的法眼,大手包上吳邪的分身,套弄了兩下,便翻開皮肉包着的頂端,粗糙的手指直接磨擦粉嫩的頂端。

「啊啊...!!你幹嗎!?嘩...嗯...啊...」平時被包裹着的部份連自己都很少觸碰,根本經不起帶着薄繭的指頭的挑逗,分身一下子便變得精神抖數,透明的體液湧出,黏稠的程度說明他很興奮。

「鳴哈...小哥...不要...不要剝開...唔...」不理吳邪的反坑,硬是要把平時被包着的頂端暴露在空氣中,並且不留情的揉弄,嘴巴再度咬上吳邪的頸項,用力吸吮,靈活的舌頭不時舔過疤痕中間的嫩肉,另一隻手更放肆的撫弄後穴的摺紋。

平時羞於見人的地方如今都被張起靈用心照顧,吳邪覺得自己的全部好像都被這個人看透了,包括那些心思和想法。

「嗯....你就不介意嗎...?我的身體......被別人碰過......」心中的傷口能藏住,身上被凌辱的鞭傷現在卻盡數暴露在目光之下。

雙腳突然被抬起,吳邪來不及反應,膝蓋便被壓到頭顱兩旁。

「啊啊!你怎麼....不...不要舔!」後穴洞口才輕輕的被舔了一下,吳邪便極力掙扎,用盡所有力氣跟技巧,還真的逃脫了張起靈的禁制。

「為什麼?」有點訝異於吳邪竟還有力氣,還圈着玉莖的手更用力的套弄。

「啊...哈啊啊.....我...還沒洗....啊啊...」前面激烈的刺激讓習慣快感的後穴更空虛,被撫至軟化的入口自動張開了一點,大小剛好能容立一根手指,「不要舔....嗯...用手.....」

小腿被抬到肩上放着,後穴被象徵式撫了一下,便讓兩隻奇長的手指霸道的進入。

「啊....嗚....」一口氣吞兩隻手指對還沒擴張的穴口來說有點勉強,可內部又傳來絲絲快感,吳邪只好調整一下呼吸忍過這兩種感覺。

張起靈當然沒給他這樣的機會,手指純熟的壓上吳邪腸壁上最有感覺的那點,毫不留情的又是挖弄又是按壓,不時還分開兩隻手指擴張一下穴口,見時機成熟便插入第三隻手指,套弄前面的手也一刻未停,手上的力度更是有增無減。

快感瞬間蓋過痛感,好像連痛都會覺得快樂,吳邪不禁憶起被凌虐的那天,那時皮鞭打在身上,也確實帶來了快樂。

「不...不...啊啊...小哥....救我...」眼角的淚水可能是受不了快感而溢出的。

「吳邪?」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吳邪身上的張起靈怎麼可能不發現身下這人的異樣。停下雙手的動作,觀察吳邪的反應,只見吳邪伸長雙臂,卻又因為雙腳被扛着而抱不到自己,眼中的淚光讓他看起來好不可憐。張起靈的心藏緊了一下,血液流動加快,他不了解這是什麼心情,竟能直接影響他的身體,他只知道自己想要抱緊眼前這個人,同時亦想欺負他。

就着還扛着吳邪雙腿的姿勢欺身壓下,吻上那微張的嘴唇,堅挺的巨大順勢頂進同樣微張的小穴,緊致的腸壁擠壓着碩大,張起靈舒服的嘆了口氣,吳邪卻因後穴的乾澀而吃痛。

「唔...嗚...啊哈!?...別...嗯...那裡.....啊啊...!!」體內的巨大小幅度地按壓着腸壁,張起靈很了解吳邪的身體,每一下都準確地壓向前列腺的位置,腸壁分泌出少許黏稠的腸液,卻還是不足以潤滑。

「哈啊!!啊啊....要...要出來了...」前後受到激烈的刺激,分身的頂端已經完全被自身分泌的體液濡濕,連兩人的下腹都被沾濕。張起靈退出吳邪溫熱的體內,用沾滿吳邪分泌的手撫弄着那暫時閉合不上的穴口。

「疼痛也能讓你感到舒服嗎?吳邪。」張起靈一邊把黏稠塗在吳邪的後穴。

「不,我....我不是...我沒有...」被道出自己奇怪的一面,吳邪荒亂的否定,分身卻違心的高高站着。

「前幾天被開發的?」雖然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還隱約帶着幾分責備,「讓陌生人玩弄,感覺好嗎?」眼前那兩顆的紅腫的果實在張起靈看來很是誘惑,伸手以兩指夾著,果然引來身下的人的喘息。

「怎會...啊!啊嗯....嗚...唔......」分身跟還帶着傷口的乳首都被無情蹂躪,想說的話都變成喘息。吳邪感到對方的怒氣,他訝異對方也會有動怒的時侯,又想到其實張起靈不是一個脾氣特別好的人,他只是特別寵自己而已。

「別...小哥.....呃...!!」分身在張起靈手中抖了抖,精液噴射而出,吳邪身體不住痙攣,心裡卻專注着張起靈的每個反應。

「吳邪,我很介意。」張起靈冷靜的道。

平淡的語氣讓吳邪難受,他睜大迷離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張起靈,他認真想着這個「介意」是指什麼,可是想來想去都只能聯想到剛才自己問他的那個問題。

『你就不介意嗎?我的身體被別人碰過。』

吳邪多麼希望自己沒問出這個愚蠢的問題。

「那一天,我回去把他們解決了。」張起靈抓住吳邪的腰再一次把分身挺進,無間斷的擺動腰肢,邊道:「誰動你,誰就得死。」

淡然的模樣似是多了幾分冷列,連吳邪都不禁敢到心寒。

「我不能接受,有人碰了你還能活。」說完,俯身吻上那張不停喘息的嘴,輕咬着軟舌,津液流進吳邪的口中,又從嘴角流出。空閒的手輕輕撫上還沒痊癒的鞭傷,指甲若有若無的搔挖。

「唔唔....小....嗯.....唔....」想說的話都被堵着,吳邪用力推開身上的人,頭轉到旁邊不讓張起靈再吻上來。

「哈....啊....小哥...你.....你殺人了...?」拼死忍住體內滅頂的快感,卻還是不能完全壓著呻吟聲。

身體灼熱,心卻像是掉進冷水一樣,在吳邪的記憶裡,張起靈從來不是為了一己私慾而殺人的人,他的手救了無數的人,他的刀為眾人開出了每一條的活路,他是一個尊重生命的人,如今卻因為自己而讓他殺了人。

「吳邪,你怕我?」又是一句平淡語氣的問句,張起靈確實感覺到吳邪的恐懼。

「不是...嗚嗚....嗯....」拭去吳邪臉上的淚水,看着他自責又懊悔的臉,張起靈似懂非懂。

「...嗚.....是我害的....」不是因為張起靈殺了人,是因為張起靈為了自己而變了。推了推張起靈的肩膀,吳邪想要好好說出自己的心聲,怎料卻被張起靈緊緊抱住,力度之大像是要禁錮吳邪。

「不許逃。」加速腰部的挺進,捋動吳邪慾望的手也加重力度,就如他所說的,不許吳邪從他手裡逃開,只能照着他的節奏感受他所給予的快感。

已經射過一次的身子發軟只能任人擺佈,推搡着的手攀上張起靈的背,強烈的感覺佔據了吳邪所有感受,只能專心感受體肉那橫盲的巨大。富有彈性的腸壁一次又一次的被用力撐開,每一次的挺進都達到最深處,然後又退至穴口,毫無間隔的抽動。吳邪覺得腸道被磨得有點刺痛,卻又馬上被聚集的熱度跟快感淹沒。

「痛.....哈啊.....嗯嗯......不行了.....啊....」

「不行了?」

「不行....唔......好....舒服.....」隨着後穴的刺痛越來越強烈,快感亦傳遍全身上下。

張起靈知道吳邪真的不行了,把人狠狠壓在床上,雙手捏上兩顆紅腫且淡淡流出血水的果實,略為粗暴的往上扯,逼身下的人弓起身子。

「唔唔......!」弓起胸膛的動作讓脖子盡露在張起靈眼下,疤痕再一次被舔咬,吳邪有點佩服張起靈身子的柔韌性,這樣的想法在下一刻又消逝於快感之中。

「啊!....哈....要....啊...啊啊啊!!」活塞運動並沒有因為吳邪的高潮而停止,正在噴發的分身因動作而上下搖擺,精液灑落在兩人的下腹甚至胸膛。腸壁緊縮擠壓着,逼張起靈做着最後的衝刺,沒幾下便毫無保留的發洩在溫熱的腸道裡。

高潮過後張起靈反觀吳邪身上一遍狼藉,輕輕撫上他的臉,眼中好像有無盡的溫柔。

「洗澡。」才歇了沒一會,張起靈便拉着吳邪起來。

「先休息一下.....澡盆也還沒來...」吳邪閉着眼說道。

「今天去澡堂。」見吳邪不肯起來,便二話不說的乾脆橫抱起來。

「張起靈你不要以為自己體力好就可以把人扛來扛去!」包着繃帶的手死命抓着窗框,不讓張起靈再前進半步,「我跟你去總行了吧,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

穿了衣服,吳邪忍住酸軟的腰腿,疲勞的精神,跟着張起靈走到澡堂,途中不少人好奇吳邪的身份,想上來探個究竟,一一都被張起靈的氣場震住。

「我懂我懂,族長這是想向全家族宣告跟吳大哥的關係,卻又不願讓別人多吳大哥看一眼。」張楚冰不知幾時跟了上來,張楚軒在後面驅散聚過來的人,張楚仁雖然還有點疑惑卻也跟了過來。

「吳大哥,以後大小事務就交給我們,我敢說這天下沒我們做不到的事!」小小的姑娘說出這樣的話只會讓人覺得她不諳世事。

「嗯,謝謝你。」瞄了瞄張起靈,看他沒反應便答應了。

本以為三個小孩最多就是幫忙跑腿、帶路,沒想到他們主要的活動竟是保障吳邪的安居。趕人、守夜、站崗不在話下,連散播遙言都幹了。現在張家樓沒人不認識吳邪,還傳言吳邪絕頂聰明,又菩薩心腸,雖然是男的,本事卻大得讓族長也很迷戀。至於張起靈,傳言說他是個冷漠、狠心、毫不變通的人,平時雖然很理性,但最痛狠別人跟族長夫人有私下的交流,就是想想罷了,也會遭滅口。

托種種遙言的福,吳邪跟張起靈這幾天晚上簡直是包起了澡堂,而且洗澡期間三個孩子還會主動守在門口。

「小哥,我們這樣會不會太任性?」盡管吳邪三番四次的問,張起靈還是堅持牽着吳邪四處走。起初還有些人來暗中窺視,幾天後族長跟吳邪的關係已經無人不知,甚至連往事都知得一清二楚,吳邪懷疑張海客也有份兒張揚出去。

也罷,反正現在大家都明白,他們走過了這麼多艱辛,也是時間享受生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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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路人A:吳先生......就是族長夫人,他身後那個是他的弟弟嗎?也長得太像。

張家路人B:不,那一個好像是族長下令讓他替吳先生承受危險的人。

張家路人A:原來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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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你不是一直在這兒住的嗎?怎麼他們都不認得你啊?

張海客:(怒)只怪你的臉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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