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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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生病了,Papyrys不知道原來骷髏也會生病的,他有看過其他怪物生病,但他不知道原來沒有血肉的骷髏也會感冒。

「軟弱的東西!你看你可悲的樣子!」Papyrus把Sans的床墊跟被子搬到地下室,自從他決定要把Sans關在這裡一輩子,這地下室便越來越多生活用品。

「SANS!不要無視我!」Papyrus大聲的道,語氣因為擔心而比平日更差。

感冒讓Sans比平時更虛弱,更別論他的魔力長期處於只夠維持生命的量,HP亦長期低下,令本來禦寒能力高的骷髏也不敵雪鎮的氣溫。

「bo...咳咳!咳咳咳咳!!」一開口就劇烈的咳起來,本來好好地平躺在床上的骨架側身捲縮起來。

「SANS!!骷髏是沒有肺部的!」Papyrus沒有生病過,他不懂為什麼Sans能咳得這麼厲害。

「抱歉.....boss.....」Sans努力忍着咳嗽,幾下悶聲從合着的牙齒間漏出來。

「給我閉嘴!別說話!」不想看到那病懨懨的骷髏一說話就咳,Papyrus乾脆叫Sans不要開口,只是他的語氣總是那麼兇惡。

Sans有點無奈,剛才明明是因為Papyrus罵道不要無視他,所以才出的聲。不過Sans也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咳得太厲害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病這麼嚴重,只不過是被洗澡之後沒有衣服穿再睡地板而已,以前自己還直接睡雪地呢。

「SANS,你真的是一個大麻煩。」Papyrus坐在旁邊的椅子,直直瞅着不敢與他四目交接的矮骷髏,平日總是因為緊張而流汗的頭顱現在汗水淋漓,頰骨更是紅得能媲美紅蘋果。

Papyrus摸上誘人的小骨架,並發現他體溫高得不正常,雖然沒有熱得像Gillby那樣,但也不是骷髏應有的溫度。

「你很熱嗎?」Papyrus問。

Sans拉了拉高被子,輕輕搖頭,這一搖,竟搖出強烈的頭暈頭痛。

「......我想我應該去查一下有關感冒的資料。」說完,Papyrus起身往門口走去,留Sans一個人在充滿生活感的拷問室。

「咳!!咳咳咳咳咳!」大門關上的一刻,Sans馬上把剛才忍住的咳嗽大聲放出來,末了還乾嘔。

嘔吐感讓他下意識翻身並掩着嘴巴,從舌根分泌的唾液弄濕了小小的骨掌,他毫不在意的把手上的唾液全蹭在被子上。

Sans迷迷糊糊把被子拉高蓋過嘴巴,轉了兩次身把自己包成毛毛蟲,寒氣卻是從骨子裡透出來,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是不酸痛的,疲憊感強烈得比魔力耗盡更難受。他緩緩閉上眼睛,睡意很快就把他籠罩,因生病而不安的情緒把他帶進半睡半醒的夢境裡。

夢中,他一樣是得了感冒,不過他是在自己的房間休息,而且旁邊還有Boss跟人類在照顧。

「我去買感冒藥。」Papyrus道。

「我們會照顧好Sans的。」人類細小的肩上竟站着一朵花。

窗外的風景倏地進入黑夜,Sans卻因為身置夢中而沒有覺得不合理。

「Papyrus也去太久了。」穿紅黑條紋上衣的人類還沒說完,房間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蠢貨!我們還不知道生病的是誰!如果生病的不是那個Sans,我們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幾把陌生的聲音傳上來,聽他們對話的内容就知道來者不善。

「......你們他媽的去躲起來。」Sans病懨懨的說。

「可是...!」

「躲過他們之後,去找boss。」拿下額骨上的濕毛巾,Sans下床活動了一下僵硬酸痛的骨頭。

待人類躲好,幾個強壯的怪物剛好踢開房門。

「喔!Lucky~看我們這裡有誰在?是病貓Sans一隻!」其中一隻怪物笑說,其他怪物亦跟着笑起來。

然而他們的笑聲很快就止住了,當Sans直接召出Gaster Blaster把他們其中一個同伴燒成灰,氣氛便緊張起來。反應快的怪物馬上拔出武器,卻瞬間成為下一個被攻擊的對象。

「等......等等等等等等,是哪個蠢蛋說Sans不再殺戮的!?」一個比較年輕的怪物看到同伴一個一個被轟成灰,轉身便往房外逃走,可就在他轉身的一瞬,幾根骨刺從他背後刺穿他的身體。

「嗚.....嗚啊啊啊!!!!」剩下的怪物在同伴壯膽的吼聲下一同發動攻勢,卻完全不敵Sans粗暴直接的砲擊,睡房成了他們的籠牢,成了他們的墓地。

「SAAAANS!!!」高瘦的身影突然現身在房間門口,隨着最後一隻怪物化成灰燼散在空氣中,煙霧彌漫的房間讓Sans看起來有點虛幻,也令Sans看不清來人的面容。

舉起手,隨便召出幾支骨刺,扔出去。骨刺划破空氣,吹散飄散的灰塵,在骨刺擊中的前一秒,Sans才看清Papyrus的身姿。

無論是要收手還是要躲避,也來不及了。

「boss!!!!」空曠的地下室回響着Sans低沉的聲線,猛地張開眼睛,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因身處地下室而安心。

沉重的地下室鐵門被推開,高瘦的骷髏完好無缺。看到Sans比剛才更紅的臉頰和更多的汗水,他快步走到被裹成毛毛蟲的Sans身邊。

摸着滾燙的頭顱,Papyrus的擔心並沒有顯露在他的臉上,「你這蠢貨必須馬上吃感冒藥,可是家裡碰沒有!」他的語氣說明了他的心情,明明只是想交代一下打算出門買藥,卻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不!boss,我不需要.....咳咳咳!」聽到Papyrus說要出門買感冒藥,剎那間現實跟惡夢重疊,Sans急忙阻止Papyrus離開。

本以為此舉會換來Papyrus的漫罵,怎料他並沒有出聲,沈默的坐在Sans的床邊,順手連被帶人抱到大腿上。

「boss...?」

「噓,把靈魂給我。」Papyrus認真的要求。

Sans並沒有問任何問題,只是乖順的把純白的靈魂現出來,從被子與脖子之間的隙縫遞出來。

Papyrus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吸引,這沒用的小骨架可愛得讓人想要用力抱緊,讓他在自己懷裡散架。

「SANS,你很冷。」Papyrus拿着潔白的靈魂,他記得這靈魂不應該是這麼冷的,他想溫暖Sans,手套粗糙的布料磨擦軟嫩的靈魂。

「......唔...」被玩弄慣的靈魂因磨擦而生出快意,純白的靈魂深處滲出淡淡的紅色。

「UGHHH!!SANS!不要現在!」認真地為Sans取暖的Papyrus根本沒打算往那個方向發展,但漸漸分泌出黏液的靈魂表示Sans有所期待。

沒好氣的Papyrus單手虛握還冰冷着的靈魂,用嘴巴脫下手套,讓Sans的靈魂不用再受粗糙的布料磨擦。

雙手捂住有點濕潤的靈魂,並不溫暖的骨指沒能令Sans暖起來,Papyrus拿出自己較暖的靈魂,讓兩個靈魂貼在一起,用盡辨法想要溫暖Sans。

「SANS......」不知道Sans的靈魂本身就很軟還是被調教出來的,微微發紅的靈魂有點溶化地半包覆另一個靈魂,黏膩的嫩壁緊貼上去。

「唔......boss...」Sans在被子裡緊緊抱着自己,恥骨間的螢根無視本人意願逕自凝現,所幸被子下的情況只有Sans自己知道,但想把對方包裹住的靈魂逃不過Papyrus的眼神,最能代表心情的靈魂毫不隱藏Sans的慾求。

「SANS,現在不行。」說着拒絕的話,繼續捂住冰冷的靈魂。

Sans艱難的扭動,將好不容易抽出的雙手摟上對方的腰椎。

「你看起來很糟,你最好休息一下。」Papyrus很有自覺地收起了那糟糕的語氣。

「boss......我...不想睡。」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剛才的夢境,Sans寧願在現實中受Papyrus的軟禁,也不想在殘酷的夢境中得到自由。

「SANS!為什麼你總是在不合適的事情上反抗我!?」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他媽的....不想....」不想作惡夢,這幼稚的理由實在難以說出口。

他知道那些並不單純是夢,可是他又對關於人類的事毫無印象,只知道人類大概在不久之後便會掉下來。而當時間離人類掉落越來越近,Sans作夢看見人類的次數便越來越多,有時侯他會以為夢境才是真實,以為人類又重置了。

如果要重置,可不可以把時間推前一點,讓自己再做一次選擇,不要愛上自己的兄弟呢?

回想着每一次的夢境,他們沒有一次能成為情侶,然而每一次的最後Papyrus好像都對他不錯,至少不會暴力相向 。

這樣想來,在這次的時間線也算是如願了?

看向還在生氣的人,Sans突然想聽對方告白,他不安的想要再次確認對方的心意。

「怎樣都好,你現在需要的是睡眠。」輕撫Sans濃濃的黑眼圈,果斷把自己的靈魂收回,把懷裡的矮骷髏放回床墊上,決定要拿一點食物進來。

「.....是的,boss。」壓下所有心情,一如既往的服從,Sans目送Papyrus走出地下室,不安的想着如果世界再一次重置,他還能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暴戾的Papyrus身邊?

『轟!!!』

一聲連地下室都能感到震盪的巨響,天花板因震動而掉落了陳年的灰塵,Sans肯定這騷動就在頭上發生。

「boss...!?咳咳咳!!」胡亂扯下身上的被子,生病的他並沒有被銬上腳鐐或手銬。拖着虛軟的身體走到門邊,卻遲遲沒有推開沈重的鐵門。

「boss!!發生什麼事了!!boss!!咳咳!」敲着厚重的鐵門,Sans不知道自己沙啞的聲音能不能傳出去,但他只能用這個方法,就算他沒被綁住,就算鐵門沒有上鎖,他還是不會踏出這個關住他的地下室。

「.........boss...」跪坐在門前,Sans阻止不了自己各種悲觀的想法。他有點後悔,如果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是注定沒有大團圓結局,那他是不是可以多享受當下,不去想那些自己沒有能力改變的事呢?

四周一片死寂,空氣彷彿沒在流動,就連時間都好像停頓了,Sans就像一具本來就不會動的白骨,坐在門邊一動不動。

「SANS?」Papyrus推開鐵門,看到Sans跪坐在門邊發呆,多少也想到原因。

毫不費力抱起又燙了一點的骨架,Papyrus沒有發怒,他的怒氣剛剛已經全發洩在家門外一班想要偷窺的怪物身上了。

被抱着的Sans回過神來,注意到Papyrus身上沾了很多灰塵,所幸除了得了一身灰塵之外,Papyrus並沒有受傷。

「剛剛有幾個蠢貨以為我們家裡沒人,不論他們想幹什麼,我都把他們回歸塵土了。」Papyrus搶在Sans發問之前回答。

認為Papyrus最近改變了很多的Sans驚訝對方竟因小事而大開殺界,他偷偷的查看對方的LV跟HP,關心戰果。

「放心,他們完全傷不了我,垃圾來再多始終都是垃圾。」

「heh......也是,畢竟你的LOVE已經是我的數倍了。」Sans恨自己天生脆弱的體質,只得到一丁點的LOVE便承受不住。

「就算我得到再多的LOVE......」Papyrus把Sans扔在床墊,欺身壓上,額骨抵在Sans溫熱的頭顱,繼續道:「也遠遠比不上我對你的愛。」

「b....b....boss!?你.....你說什麼呢!?」Sans睜大眼眶,頰骨比太陽還要紅。

「閉嘴!!」Papyrus惱羞成怒,那種煽情的話本來就不適合他的性格,說出口之後他自己也覺得丟人,只是他並沒有勉強自己說出口,那些可是他的真心。

暗紅的舌頭塞住還想說話的嘴巴,Sans的魔法因感冒而發燙,Papyrus微涼的舌頭成了他的甘露。

「嗯......呼....」被吻得頭昏腦脹的Sans輕咬着口中不屬於自己的舌頭,感受Papyrus霸道舔遍自己口腔内每一個地方。

「boss....我有個禮物想送給你。」奪回嘴巴的自由,Sans輕喘着說。

「喔?」Papyrus想不通一直被自己囚禁的Sans能送他什麼。

默默盯着Sans緩慢的動作,只見他把手伸到身後,窸窸窣窣不知道在翻什麼。

「唔......好了。」把手從背後抽出,手中沒有拿任何東西,就在Papyrus感到疑問的時候,Sans握上自己左邊最下面的肋骨,不費力地輕輕拿起,交到Papyrus手上。

名副其實是把自己當禮物。

Papyrus這才知道Sans剛剛的動作是把肋骨跟脊椎骨的連接處鬆開了。

小心把細小的肋骨握在手中,Papyrus百感交集。撫上Sans脊椎上沒了肋骨的凹槽,Papyrus明知道這樣不會痛,只要用對了方法,這行為並不會做成傷害,但他就是止不住心痛,同時有無盡的喜悅。

「boss,咳咳......我想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乖巧的接受Papyrus的擁抱,Sans說出有關人類的一切,包括決心的力量,重置的能力,還有那些已經被重置的過去。

Papyrus安靜的聆聽,直到Sans道出所有,他才開口,道:「聽起來那個小鬼是個愚蠢的傢伙,他真的有能力打破屏障?」

「嗯......雖然我並沒有詳細的記憶,咳咳.......可是讓時間不斷重複的確實是他。」Sans緊張的說,深怕Papyrus不相信。

「哼!我保證他過不了我這道防線!」自信的說道,「我會用他的靈魂親手打破屏障!偉大的Papyrus是勢不可擋!」

「boss......」Sans覺得Papyrus身上閃耀着光芒,他再一次為自己的兄弟淪陷。他想要相信Papyrus,也許事情真的會向好的方向發展,或者真的能把肩上的重担交給Papryus。

「我愛你,boss...」

沒有但是,沒有被強逼,在清醒的狀態下真心道出愛意。

「即使世界是那麼危險,我還是不能停止自己去愛你......只是....如果......」說着,Sans的頭越垂越低,額上的汗因緊張和害羞已滲出。

「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Papyrus問。

「不....不是!我......唔!?」嘴巴被深深吻住,Sans以熱情的回應去表達自己的感情,舌頭像兩尾魚靈活的互相糾纏,舌身不斷推着對方,互不相讓。分泌的唾液全流到躺在床上的Sans口裡,再從口裡滿溢出來,沾濕顎骨。

「啊.....boss....操我...拜託....」Sans粗俗的要求,握住自己的螢根心急的搓弄起來。

「如你所願!」Papyrus不會承認自己也是情難自禁。

握上Sans正在自搓的手,加大力度上下套弄,另一隻手也沒閒住,在螢穴的入口輕輕搔挖。

「嗯嗯.....啊...咳....進來....」輕晃着骨盆想要把手指吞入,然而Papyrus卻不願再觸碰,Sans焦急的看向壓着自己的骷髏,前方自己的套弄讓後穴更空虛。

「啊啊!?啊.....哈....不....」後穴突然被插入細長的東西,Sans最初以為那只是Papyrus的骨指,但左胸那不在自己身上的肋骨隨快感一陣滾燙。

「喜歡自己的肋骨嗎?」Papyrus的發問更篤定了Sans的想法。

「不....不要這樣....咳咳!」本來是連接脊椎的部份從未被觸碰過,異常敏感的端部被自己的後穴摩擦,快感經魔法神經傳回脊椎,令每一下抽插都有雙倍的快感。

「這麼細的東西滿足不了你吧。」Papyrus邊說邊停下前方的套弄,Sans以為這奇怪的行為終於得以停下,怎料後穴卻被塞進別的東西。

「啊....啊哈....」堅硬的異物被推進後穴,頭部粗大的形狀讓Sans猜想那應該是Papyrus召出的骨頭。

Papyrus一手握住穴內的兩根東西,開始緩慢抽送,只有頭部特別粗大的形狀翻搗着螢穴深處,發出咕啾咕啾黏膩的水聲。

「嗚....不....」Sans小聲嗚咽着。

「什麼?不夠?」故意使壞,再召出一根骨頭推進後穴的隙縫,骨頭粗大的頂部撐開了螢穴的深處,快樂的汁液沾滿整根骨頭,染濕Papyrus的手套。

脫下手套,繼續召着骨頭往螢穴裡塞,塞到第五根的時候,Papyrus抽出Sans送給他的肋骨。

「Sans,你知道你吞下了多少根嗎?」舔吮那沾滿黏液的肋骨,Papyrus問。

「抱...抱歉....boss.....嗯嗯....我....不知道....啊...」肋骨敏感的連接口被舔弄,惹得Sans嬌嗔連連。

「別偷懶了,Sans,你那敏感的小穴沒理由會不知道啊。」敲着被螢穴緊緊咬住的骨頭,震動傳進被大大撐開的內壁。

「啊啊!啊....哈!六......六根....?啊啊....」Sans忍住快感猜說。

「很可惜,是五根。」收好那根細小的肋骨,Papyrus欺身完全貼在Sans身上,暗紅的舌頭舔掉額上的汗珠,「看來要好好懲罰一下你那偷懶的淫穴呢!」說着,Papyrus握住骨頭拉到穴口,再一口氣推到螢穴的底部。

「嗯啊!!啊哈!太...太多了!!啊嗚咳咳咳咳!!」幾根骨頭微妙地以差別不大的頻率貫穿螢穴,本就緊緻的後穴因咳嗽而繃緊,Sans難受地把雙手搭上Papyrus的肩膀。

Papyrus也因為Sans止不住的咳嗽而緩下了動作,心痛的想先讓Sans可以喘口氣。可是想狠狠弄壞Sans的心情不下於心痛,於是他把大力的抽插改成小幅度的搗弄。

「嗯....!哈啊......boss......好累....嗯嗯...」因疲倦而想要速戰速決的Sans用硬到發疼的螢根輕輕磨擦身上的骷髏。

Papyrus以空出的手握上螢紅的慾根,另一隻手繼續挑逗螢穴,把汗珠都舔掉的暗紅舌頭改為進攻胸骨。缺少了一根的左胸骨藏着白色的靈魂,暗紅的舌頭從肋骨之間的隙縫鑽進去偷偷舔舐。

靈魂被軟舌輕輕掃過,卻又舔不到癢處,Sans抱着Papyrus的頭弓起胸膛希望可以被舔得更深。

「嗚呼...b...boss....幹我!啊啊....快點....用力的...嗯啊!」放蕩的喊出露骨的請求,Sans騰出一手從胸腔中取出自己的靈魂,遞到Papyrus臉前。

「SANS,你在命令我嗎?」Papyrus撐起身子,問。

「抱...抱歉....嗯嗯!!」

「難得你有這個膽子。」明明是責備的說話,Papyrus卻以高興的語氣道出,「繼續說,想要我怎麼做?」啵的一聲抽出穴內的所有骨頭,媚穴頓時瘋狂收縮,內壁互相擠壓,空虛的感覺讓Sans不能抵抗的遵從慾望。

「我想......你......」邊喘着邊說,遞出的白色靈魂開始變紅,並滴下透明的汁液。

「說出來,SANS。」

「我想.....你.....玩弄我的....靈魂.....」喘息更加粗重,眼神完全被情慾佔據,已然艷紅的靈魂分泌出淡紅的液體。

「說說你想要我怎麼玩你的靈魂。」Papyrus握住艷紅的桃心,輕輕揉搓,骨指拭去表面黏膩的分泌,露出靈魂表面的薄膜,卻又馬上被新滲出的液體覆蓋。

「嗯嗯!!啊......我.....想....啊啊.....插進來!!」話剛發下,靈魂便被一指插入,Sans不住嬌喘,跟黏稠的咕啾聲組成淫靡的交響樂曲。

「然後呢?」Papyrus好整以暇的問。

「然....啊!然後......呼嗚....嗯嗯!然後....然後...!!」搞不懂對方在問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Sans不停重覆着一個詞語,靈魂被探索的感覺充滿他的腦袋,快感傳遍全身,未被照顧到的分身已在爆發邊緣。

「....哈啊!啊啊!進來啊!下面....下面也要.....」Sans把骨盆抬起放到Papyrus的堅挺前,還大膽乾脆壓在他跪着的大腿上,尾椎骨因腰椎的扭動而磨擦着身下的大腿根。

Papyrus也不客氣的直接挺腰便進入了濕淋淋的螢穴,沒有給Sans休息,便開始猛沖,每一下都退到穴口,然後變換着角度整根沒入。

Sans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嘴巴停不下叫喊,甚至到了影響呼吸的地步,而Papyrus並沒有打算放過他,把靈魂放到口中輕輕咬住,用暗紅的長舌代替手指骨按摩靈魂的深處。

兩邊同時被侵犯讓Sans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為了能早點從這快感的地獄中脫離,他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的套弄起來。Papyrus也不阻止,反而一起握上那灼熱的螢根,跟Sans的小手同步套弄,然而在Sans的分身顫抖着達到巔峰時,他卻抓着Sans的食指骨,把指骨的尖頂插進那大張着準備射出的鈴口。

「嗚啊啊啊!!啊哈!嗚嗚!不!不!嗚唔.....!!」還有一隻手空着的Papyrus把手指放到Sans的嘴巴裡,用兩指夾住螢紅的舌頭,強行往外拉。

聽着Sans激昂卻模糊的呻吟聲,下身擺動的節奏有增無減,暗紅的舌頭更模仿着抽插的動作肆意蹂躪艷紅的靈魂。

「嗚......唔....嗚嗚.....!嗯.....嗯唔!!boss....」沙啞的的聲線只剩下抽泣,身上所有魔法器官無一不被Papyrus佔有,連食指都被緊握用來塞住自己的出口。Sans覺得所有氣力都被抽光,只能敞開身體任由Papyrus玩弄。意識開始遠去,可是下身不能射出的感覺卻不允許他就此昏倒。

暗紅的柱體狠命的翻攪軟穴,龐大的堅挺滲出黏稠的體液,潤滑了軟壁令抽插更激烈。侵犯着靈魂的嘴巴輕輕啃咬,快要溶化的靈魂頓時大量滲出快樂的汁液,Papyrus看準時機把靈魂整個吸進嘴裡,以口腔緊貼住靈魂的每一寸外膜,舌頭前所未有的深入,逼出更多汁水。放在Sans口中的骨指更伸到喉嚨處,指尖輕輕搔着口腔盡頭的頸椎。另一隻手握着Sans的食指緩緩在頂端的小孔裡進進出出,慾望被撩撥到頂點,超越巔峰,早已液化的魔力在鈴口被抽插的情況下擠出,指尖每次退出,便帶出一股一股的黏稠。後穴緊縮到發痛,濕軟的內壁吸附暗紅的巨物,崩潰的痙攣一波波擠壓着,似是挽留也像是要排擠。

「唔....!!」Papyrus含住靈魂的嘴巴哼出一聲悶聲,精液瞬間打在螢穴深處,同時他抽出Sans堵塞出口的食指,讓Sans把還沒流光的液體爆發出來。

「嗚嗚....咕.....嗚咳....嗚......」被深喉的Sans覺得快要窒息,各種高潮同時襲來讓他只能抽搐顫抖,腦袋完全放空。淋漓盡致的性愛令全身都酥麻掉,後穴絞住還沒軟下的分身,自己的螢柱卻漸漸消失,靈魂的鼓動也終於冷靜下來。

「Sans?」看着漸漸沒了反應的矮骷髏,Papyrus把一片黏膩的靈魂放回去,俯身吻了吻那微張的嘴巴,輕聲道了句晚安,深怕會吵醒安睡中的人一樣。

拿出懷裡藏得嚴密的細小肋骨,Papyrus還沒壓下心中高漲的情緒,他打算讓Sans在睡醒之後再為他負起責任。

至於清理兩人身上誇張的黏液,就是Papyrus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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