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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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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Sans感冒以來,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Papyrus為了Sans的健康,每一天都到地下室親眼盯着他吃飽飽,餵滿他的HP,同時也不忘餵飽他下身的嘴巴。

「嗯....嗚啊!boss.....你這樣....我...嗯嗯...怎麼吃飯.....啊啊!」沒有再被銬住的Sans被逼坐左名為Papyrus的椅子上,雙手輕顫着緊握他吃慣的熱狗,上面滿滿的芥末醬因晃動而流到纖細的骨掌上。

「我可是在幫你消耗魔力!不然你這垃.....傢伙等下又要暴走!」說着,下身跟螢穴相連的暗紅柱身狠狠的向上一挺,撞在Sans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啊啊!!嗯哈啊....你可以...嗯嗯...等我吃了再...啊哈!」無力的靠向身後高大的骷髏,Sans完全無意進食。

「我馬上就要出門了!給我安靜,只管吃就好!」Papyrus催促懷裡只顧放聲呻吟的小骷髏,腰上的力度卻越來越快,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想要讓Sans進食。

「嗯嗯....啊呣....唔!」隨便吃一口,草草咀嚼了兩下,便強行咽下。

「SANS!給我好好咀嚼!」Papyrus終於停下骨盆的挺動,讓Sans有片刻找回自己的呼吸。

明白這已經是Papyrus最大的體諒,Sans馬上三兩口解決了手中的熱狗,末了還習慣性的舔着沾上了醬料的手指。

「UGHH!SANS!!你真的很邋遢!」Papyrus抓過沾了醬料跟唾液的小骨掌,口中說着嫌棄對方的說話,行為卻與對方無異,仔細的把一塌糊塗的骨掌舔乾淨。

身下再次動作,沒有顧慮的Papyrus索性把Sans壓在地上,誇張的身高差讓Papyrus不得不把Sans的骨盆抬高。

雙腳完全離開地面的姿勢令Sans只能用雙手撐住身體,自身的重量跟背後那人不停撞擊的力度使得他只能伏在地上。

「啊啊!哈啊...boss!要...要來了!!」奇怪的姿勢讓Sans繃緊身體,後穴也比平時緊上幾分,内壁咬着暗紅的粗大不願放開,逼迫灼熱的利刃以更大的力度刺戳。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等....啊啊!」」挺動並沒有因Sans的高潮而停下,白濁因劇烈的晃動飛濺到地上,Papyrus空出一手上下套弄正在射出的螢紅器官,惹來Sans難耐的喘息,下意識向前爬行,想要逃離身後的人。

Papyrus無情的把Sans拉回來,同時下身重重的撞上纖巧的骨盆,比Sans自己更熟知他身體的骷髏不斷刺激着他的敏感點,餘韻跟新的快意逼出他一聲聲的哀求。

「啊...!boss.....這樣...!我又會....啊啊!!」無論做多少次,Sans也習慣不了這種不知道自己是否正處於高潮的感覺。因強烈的快感而乏力的腰椎彎成美麗的弧度,上半身幾乎貼上地板,可Papyrus對這種完全臣服的姿態還不滿足,伸手拿出Sans的靈魂忽地重重揉搓。

半透明的潔白迅速染上豔紅,習慣承受快感的靈魂馬上分泌出淡紅的黏稠。下身的螢紅又恢復一開始的硬度,鈴口夾雜誘明的分泌吐着剛剛剩下沒有射出的白濁。

「不準射!」用力捏了捏微顫的螢柱,Papyrus命令道。

「啊...!嗚....」忍住依然上升的快感,那一下粗暴的捏握並沒有讓快感減下,更別說Papyrus還在玩弄他的靈魂。

深呼吸嘗試讓自己冷靜一點,後穴的巨物卻一再挑起Sans的情慾。伸手握上自己的分身,Sans以自己小巧的指尖塞住鈴口,免得等下不小心射了。

可是靈魂的高潮卻沒有東西可以阻止,在Papyrus的捏弄下,軟嫩的紅色靈魂滴落淡紅的分泌,Sans想要忍住,但靈魂高潮的感覺過於強烈,酸脹的挑心突然滲出大量黏液。

「啊啊......!!啊......嗚......啊嗯.....哈啊!哈啊!」用力塞住自己的分身,不讓自己遵從本能,只許自己聽從Papyrus的命令。

「很好,再忍一下。」Papyrus撫上Sans的還沒射出的螢柱,輕聲叮囑要他忍住,撥開他緊握住自己的小手,改為把靈魂抵在腫脹的分身前。

明白Papyrus的打算,Sans想要求饒,可是一張開嘴,出口的卻是淫穢的喘息。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靈魂被自己插入的瞬間,Sans覺得自己好像達到了快感的巔峰,盡管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沒有射出,那種遊走於身體各處的感覺卻與高潮無異,甚至是過之而無不及。

後穴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裡面鼓漲的堅硬訴說着Papyrus也很非常享受,激情蔓延到兩人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我愛你SANS。」Papyrus做着最後衝刺,一手摟着小巧的骨盆,一手握着桃心用來磨擦螢紅的器官。

能被玩弄的部位都被侵犯着,Sans的意識開始飄離,腦袋中一直回響着Papyrus那句愛的告白,心靈跟身體霎時得到滿足,後穴緊緊咬着正在奔馳的巨大,突然的擠壓令Papyrus把持不住,灼熱的液態魔力灌滿了螢穴。

「哈啊........啊.......」過度的愉悅讓Sans連呼吸都忘掉,他渾身抽搐顫抖,兩眼向上翻,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的白濁澆在自己靈魂深處,被大量液體撐得鼓鼓的靈魂失控的流出淡紅的分泌。

Papyrus欣賞着Sans在身體裡發生的連鎖反應,簡單的清理兩人身上的黏膩。

「SANS,我要出門了。」把還在餘韻當中的Sans放到床上,Papyrus環顧着這間越來越有生活感的銬問室,思考着還有什麼要拿進來給Sans。

「..............嗯。」懶懶的回答。查看着自己全滿的HP,魔力卻幾乎用盡,Sans慨嘆Papyrus真是把自己照顧周到。

盯着漸漸睡去的矮骷髏,Papyrus面無表情的撫上他的臉頰,動作仿佛在摸一件稀世珍品。

不再多留,離開地下室前還是留戀的回頭看了熟睡的Sans一眼,Papyrus希望今天可以早點完成工作回來,可他早上收到消息說人類掉了下來,雪鎮將會是人類第一個經過的地方。

他想起Sans曾經跟他說的----人類重置的能力,他不知道Sans有沒有在其他時間線跟自己說過這些,可他發誓至少在這時間線一定要結束Sans的苦痛。


「嗯.......嘶...!」一個翻身,睡夢中的Sans被腰椎的酸痛給痛醒,他在心裡慶幸自己是個骷髏,不然可能三天也下不了床。

一醒來第一件事是查看一下自己的魔力,這是Papyrus千叮萬囑要他做的事。

一查看,他驚訝了,魔力竟恢復了一半。

照他這段時間的經驗來說,就算在HP全滿的狀態下,要讓耗盡的魔力恢復到一半,至少要一整個晝夜,然而,Papyrus從來不會這麼長時間不來騷擾他,在兩人表明心意之後,Papyrus更幾乎是把地下室當作自己的房間。

走下床,坐在餐桌前。Sans盯着眼前乾淨的桌子,沒有意大利麵,沒有任何食物,沒有Papyrus添上的新痕跡。

「heh.......或者.....boss在工作上遇到挫折....現在正躲在自己的房間哭呢。」想像着boss在樓上哭哭啼啼的樣子,Sans用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來自我安慰,也許Papyrus等下就會如常推開那道鐵門,進來狠狠折騰自己。

他反覆查看自己的HP與魔力,每過去一段時間,魔力就會回復一點,他以此感受時間的流逝。

隨時間過去,魔力加了一點。

然後又加了一點。

最後已經數不清到底加了多少,只知道魔力恢復到9成,都快要滿了,Papyrus還是沒有踏進地下室。

Sans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每每回復一點魔力,他的負面情緒就相應增加。

忽地,他召出大量的骨刺,手一揮,全轟在房間的角落。一聲巨響震得大概整個雪鎮都能聽見,然而,Papyrus還是沒有來。

最後一次檢查魔力計,滿意的看着耗剩一點的魔力,至少他不用擔心自己會暴走。

站起身,走到沈重的鐵門前,輕輕握上門把,猶豫着到底是不是真的要踏出這個地下室。

腦中閃過幾個Papyrus被殺的畫面。甩了甩頭,他知道這是其他時間線發生過的事,這只是屬於過去的記憶,而他不會讓這些成為他們的未來。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熟悉卻又陌生的客廳,本來能看到雪鎮風景的窗戶被幾塊木板牢牢釘着,大門也添了好幾把鎖。

無心理會的Sans跑到二樓,大力推開Papyrus房間的木門,不出其然的空無一人。

矮小的骷髏找遍全屋子,最後連浴室也不放過,他愚蠢的希望Papyrus只是在洗澡而已,可無論他怎麼找也找不到他深愛的兄弟,倆人同居的屋子只留他一人。

撿起放在簍子裡準備拿去洗的髒衣服,那是Papyrus在家裡穿的T恤,上面充滿Papyrus的味道,Sans把它套在身上,過份寛大的上衣像裙子一樣掩過大腳根。

這副羞人的打扮讓Sans沒有勇氣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出去,他瞬移到遺跡門口附近的樹上,突然變化的氣溫沒有令身為骷髏的他感到寒冷,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發抖。

迫切的尋找Papyrus的身影,Sans沿路不停在樹上瞬移,終於,他找到了Papyrus,還有那個穿紅黑條紋上衣的人類。

Sans的靈魂重重的跳動了一下。

靜靜站在樹上,俯視着對峙的兩人。Papyrus好像在跟人類說話,無奈Sans站立的距離令他聽不到對話內容,他只能看到一人一骷髏好像在議論着什麼,倏然,人類的身前出現了一個懸浮的界面,Sans很清楚了解那是什麼,他曾親眼看過人類使用那個界面進行重置。

如果成功重置,與Papyrus相戀的這段日子將會從Papyrus的記憶中消失。他要怎麼再一次以兄弟的身份去面對那個會對他使用暴力的Papyrus?

毫不猶豫的召出Gaster Blaster,旁邊圍着幾根骨刺,隨衝擊波一起全刺向那個人類小孩。

「SANS!!!!!」千鈞一髮之間,Papyrus跑起來,只來得及推開人類,自己則被微紅的白色光線包裹。

Papyrus的叫喊大聲得連樹頂的Sans也能清晰聽見,他的確改變了骨刺的攻擊方向,卻收不回Blaster那光速的攻擊。

「..........boss?」不明白為什麼Papyrus要幫人類擋下攻擊,各種不同的想法充斥了Sans的腦袋。

一瞬,Papyrus跟人類和睦共處的畫面一幕幕重播於混亂的腦海。Sans記得,無論在哪一條時間線,Papyrus也會跟人類做朋友,就算這次自己跟他說了人類那重置的能力,在真正見過那人類之後,他就可能覺得沒有所謂了吧。

果然,最後站在boss身邊的還是人類。Sans悲觀的想。

隨攻擊而紛飛的塵土漸漸散去,Sans緊盯着人類跟Papyrus所在的地方,看到的是Papyrus衣衫襤褸的倒在雪地上,眼神隱約投向他。

Sans深陷於混亂的情緒中,他本就沒打算置人類於死地,他只是想讓人類失去行動能力,讓他不能重置,畢竟人類的身體比怪物的強大,只吃一炮根本不會死。

對,只要令人類不能動就好。這樣想着,Sans打算再發動攻勢,可Papyrus慢動作的抬起手臂,張開的掌心向着Sans,看上去就像是要阻止他一樣。

看到這樣的Papyrus,Sans收起攻擊,同時也收起表情跟情緒,把剩餘的魔力與感情全發洩在瞬移的能力上。

瞬移了數次,Sans在不同的地方留下自己的魔力,他不想被任何人追尋到。最後他來到了waterfall的一個獨立地區,這個地方可說是他的秘密基地,以前跟Papyrus有什麼吵鬧,他都會逃到這裡喘口氣。

坐到這小小地區中的唯一一張長椅,這張長椅是Sans用瞬移帶過來的。旁邊的回聲花從生長到現在都沒有錄下任何聲音,安靜得出奇。

眼神看着沈默的回聲花,思緒卻在遠方的雪鎮,想念着被自己打傷的Papyrus。

為什麼boss要保護人類呢?

不是說要拿人類的靈魂打破屏障嗎?

自己果然是被拋棄了嗎?

眾多疑問在Sans腦袋中徘徊,Sans想着想着竟不能自控的痛哭起來,他看着回聲花,不想讓哭泣的聲音被錄下,他強忍下所有嗚咽,無聲的抱着頭顱,大張的嘴巴只有斷斷續續抽氣聲,閉上的眼眶不斷滲出豆大的淚水,滑過頰骨滴在潮濕的泥地上。

Sans第一次知道,原來流的眼淚夠多,哭泣也是能消耗魔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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