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都往這裡扔~

<<粉身碎骨>>第二章

顧慮到有些人可能不想看到某些情節或CP，每一章都會詳細打TAG，請先看TAG然後進食。

第二章tag

#Undertale同人 / Underfell同人 
# boss X 芥末
#芥末 X 蕃茄
#NSFW / 螢光器官 / 三角戀
#長篇 / 渣文筆

#Papyrus  =  Underfell Papyrus
#Sans        =  Underfell Sans
#Classic   =  Undertale 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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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好了老兄，先說說你從哪裡來的吧。」

盯着跟自己擁有相同外表，衣着卻是愚蠢的藍色，還笑得一臉蠢相的骷髏，Sans大概也猜到對方是從其他平行時空來的，只是他想要確定自己的想法。

「我的世界......我的那個時空......是一個只會走向滅亡的時空。」

「什麼？」

「我本來是計劃要去別的時間線，沒想到掉進別的時空了。」攤手苦笑，「也許你可以把我送回去？」

沉默的空氣蔓延，兩人心中有着各自的想法，明明都是「Sans」，生長的環境跟經歷卻讓他們有很大分別。

「我。」

「？？？」

「...我是指，你。」

面對金齒Sans不明所以的話語，藍色外套的骷髏疑歪着頭，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臉上滿滿的笑容讓人覺得他是故意裝傻的。

「媽的！！不要再露出那愚蠢的笑容了，這太像一個典型的白痴了！」Sans掩面，不願看到自己的面容一臉友善。

「heh，如果你不能把我送回去，我大概會成為這世界的經典(classic )。」

「絕對會是一大經典(classic )，我會被boss嘲笑一輩子。」

笑聲在兩人之間起落，但Sans知道對方只是在強顏歡笑。或者那笑容能騙過全地底的人，卻騙不了他們「自己」。

「喂，classic。」Sans輕喚。

「什麼？」

「你說你的世界只會走向滅亡......」

「對，那裡除了殺戮，什麼都沒有。」

「heh，不就跟這裡一樣嗎，蠢蛋。」Sans笑着在Classic身邊坐下來，這是他表示友好的方式。

兩人坐在雪地上，互相解釋各自的世界的「規矩」。Sans對Classic的世界表示驚訝，他沒想過怪物之間居然能夠和睦共處，同時他對人類造成的結局感到惋惜，但他認為這才是現實。

「如你所聞，這裡也是個地獄。」Sans看着灰暗的天空，「但很不幸，我從來沒有打算逃離，也並沒有去研究時空，如果你想要回去，就靠自己的力量吧。」

「我想要回去？」Classic若有所思，小聲的咕嚕着Papyrus還在那裡。

「看來你有不能放棄的理由。」

「我不能丟下papyrus在那地獄裡，我必須回去。你知道，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Sans對Classic的話表示同意，不意外別的平衡世界的自己也是很關愛弟弟。

「heh，不過我跟我的Papyrus關係不及你們好。」Classic說笑道。

「媽的！我跟boss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明明你看起來那麼享受？」

想起自己高潮的時候剛好是被對方抱著，Sans有點想殺了對方滅口。

「那只是場意外，你再廢話就他媽的別想借我的實驗室。」

兩人一見如故，也許是因為雙方都明白兩人之間並不需要特別去偽裝什麼，而且他們守著一些秘密守得太久了，現在有另一個自己就站在這裡，求之不得。

「SANS！不敢相信你沒有把你的複製品丟掉！」坐在客廳沙發看書的Papyrus盯着Classic。

「事實上他並不是我的複製品。」

「你可以叫我classic，另一個papyrus。」Classic閉上一邊眼窩，語氣輕鬆的笑道。他不會想到這邊的Papyrus會跟自己的弟弟相差那麼多，隨便一句說話也可能觸動他的神經。

Papyrus一臉不俏的站到Classic跟前，過份的近距離讓Classic只能抬頭，高骷髏明顯的挑釁令氣氛一觸即發。

「hey, boss......」

「閉嘴，SANS，我沒要跟你說話」，無視Sans在旁邊氣憤的罵聲，繼續說，「SANS的複制品，來試試看你有沒有直呼偉大又殘酷的PAPYRUS的資格吧。」

說完，暗紅的骨釘呼嘯飛向Classic。攻勢波濤洶湧，每一下攻擊都直直指向藍衣的矮骷髏，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怎麼了？只顧閃避是贏不了的！」

暗紅的骨釘總是剛好擦過，Classic閃躲的動作精準得令人火大，更別說他臉上還帶着滑稽的笑容。

正當Papyrus因攻擊落空感到煩躁，而把注意力都放在攻擊上，突然，他感到自己的靈魂被一股力量給制住。

「！？」他立馬望向自己的兄弟，只因他知道這是Sans的魔法。

Sans一直都站在一旁看戲，此刻他sl艷紅魔法眼睛確實是亮了起來，而與此同時，Classic藍黃交集的眼睛也是亮的。

「抱歉老兄，馬上放下我的兄弟。」Sans以藍色魔法控制着Classic，只要求他解除對Papyrus的威脅。

「ok，抱歉，是我太過份了。」

兩人幾乎同時解除魔法，閃爍的魔法眼睛回復平靜，但僵持的氣氛卻沒那麼容易平服。

對Sans來說，重力魔法純粹是殺戮的手段，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從懂事以來便已如是，所以當他看到Classic對自己兄弟用這種魔法，他的本能蓋過了理智。

「SANS，這客人只能睡你房間。」說完，高骷髏逕自出門。

「或者你比較想要睡沙發？」Sans試探。

「可以的話我想睡實驗室。」

Sana咋舌，Classic沒有變化的笑臉讓他知道對方還沒有從戰鬥之中冷靜下來。這要不是對方從沒有打過架，就是曾經歷過生死之戰。

「想要用我的實驗室，就抽時間跟我去Grillby's。」

這一項條件，令兩個相似的骷髏每天都會一起去Grillby's，喝着沒有營養價值的醬料，說着沒有營養的對話，當中夾雜着他們最愛的相關語笑話。

沒人關心Classic從何而來，這裡的人只關心新來的怪物是否軟弱，是否能成為EXP。最初有不少怪物都會來挑戰這位跟Sans有同一容貌的怪物，但當他們發現這看似和善的怪物比一臉惡相的Sans還要心狠手辣之後，挑戰者便漸漸都消失了。

不到半個月，「骨兄弟家多了一個強大的骷髏」這消息便傳遍整個地下城。

然而這住着三個骷髏的屋子卻比以往更常傳出對罵聲。

「SANS！你就不能變得有用點嗎！」Papyrus一如既往的罵着
，「你看看CLASSIC，為什麼你連他的一半也沒有！」

「那你去找他當你的兄弟，這樣我也樂得輕鬆！」

「你覺得當我的兄弟很辛苦是吧？我告訴你，我，偉大又殘酷的PAPYRUS也不願意有你這爛兄弟！」

在實驗室進行作業的Classic聽着屋子傳來的罵聲，深深明白EXP跟LOVE是怎樣讓一個怪物遠離他的本心，說出一些違反自己想法的話。

毫不意外空氣中炸出時空扭曲，還有落地的腳步聲。

「嗨，red，需要我安慰你嗎？」Classic感受到背後那跟自己一樣的魔力特徵，知道Sans逃進來了。

「天殺的papyrus！」狠狠踹了牆壁一腳。

「我說你們，既然是愛對方的，為什麼不老實一點？」

「誰跟誰愛對方了！？我肯定他對我恨之入"骨"！」自暴自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嘿，你還記得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情況嗎？你們的行為可是讓我刻"骨"銘心啊。」繼續弄着時光機。

「那是一場意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是你剛好挑那節"骨"眼出現而已。」

「你敢說你不愛你的兄弟？」停下手上的工作，轉身看向坐在地上的Sans，Classic的表情充滿了悲傷。

「hey......」起身，走向那突然陷入悲傷的骷髏。

「在我的世界裡，papyrus總是會死，不只是他，大家都總會死掉，我不知道是什麼驅使我阻止人類，大家的死亡對我來說已經不再震撼，我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沒有所謂了。」

Sans沒有答話，他雖然沒有經歷過人類的屠殺，但他明白Classic的心情。

「所以，拜託你告訴我，你是愛着papyrus的。」

輕輕摟着Classic，他也不知道自己對Boss到底懷着什麼感情。或許有平日攢下的一堆不滿，可同時也有無法言喻的信任。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愛。」

「那你愛自己嗎？」

「不愛。」

Classic輕輕推開Sans，慢慢的吻上去，再問，「你愛『自己』嗎？」

「哇喔！老兄那很噁心！不，我是指，我們可是一樣的存在啊。」Sans荒張的否定，又荒張的解釋，就怕Classic感到不快。

「heh，很奇怪對吧？」

沒有回答，Sans用「捷徑」回到房間，他慶幸對方沒有追來，也清楚知道對方根本不會追來。

因為他們是同樣的存在。

把自己扔到床上，他深思Classic說的話。

假設他是愛着Boss的，那就代表Classic也愛他的Papyrus嗎？

那只要他愛上Classic，就等於他愛自己了嗎？

他愛自己嗎？

那他愛Classic嗎？

那Boss呢？

「幹！」離本心太遠的怪物本來就不應該想那麼多。

遵循本能走到Papyrus的房門前，纖巧的骨掌用力敲了幾下。

幾乎那一瞬間，房間內的人便前來開門。

「如果你敢因為一些無聊的事情佔用偉大又殘酷的PAPYRUS的寶貴時間，那我一定......」

「boss，讓我操你。」

屋子寧靜得像是雪鎮的郊區，直到Sans把高骷髏推進房間，並重覆一次自己的說話。

「SANS！你又發什麼神經！！」暴怒的Papyrus被推倒在乾淨的床上，怒氣馬上化成暗紅的骨釘，快速的飛出去釘上Sans的衣服，把失去冷靜的小骷髏釘在了牆壁上。

「操我。」被釘在牆上的Sans一臉認真的說。

「如你所願！」

二話不說把黑色運動褲給脫下，紅色的手套在小巧的骨盆上來回撫摸，指尖在下方邊緣勾勒着尾椎的形狀。

「唔......你他媽的別像個婆娘一樣拖拖拉拉...」

「......我不管你在尋求什麼，但你別想『使用』我。」

被割破的紅色毛衣像破布一樣垂在胸骨兩旁，白皙但佈滿傷痕的肋骨暴露在空氣中，脆弱的靈魂因為怪物的迷惘而一閃一閃。

「別忘了，主導權一直都在我手上！廢物老哥。」

「heh，那只是表面上的關係而已。」Sans冷笑。

「是你安於活在我的陰影底下，是你自私的想要過輕鬆的日子，這是你的選擇！」

不再留情，狠狠的磨擦恥骨，霸道的快感成功逼出艷紅的魔法器官。

艷紅的男根被大掌包覆，不同於第一次，Papyrus套弄的手法多了不少變化。

「boss....你....你該不會是研究過吧，技巧....變得很好...啊啊！」當指尖輕輕戳進馬眼，Sans止不住發出低吼，快感沿着魔法直達靈魂，打亂Sans的思緒。

低沈沙啞的聲線放出一堆沒有意義的髒話，肆意挑逗的大掌像是要展示出所有技巧，變着花樣玩弄手中的灼熱。

「說，為什麼突然找上我？」Papyrus問。

「關...關你屁事....嗯嗯哼！」

紅色皮手套直接戳進一指，已經有過經驗的螢穴很快便完全凝現，並溫柔地包覆冰冷的皮手套。

「或者是關你的『屁』事。」召出一排骨釘，整齊的釘在Sans手臂下方，讓本來就很輕的骨架穩固的掛在牆上。下身則以兩根骨釘卡在膝窩，讓兩根精緻的腿骨只能呈淫蕩的M字腿。

「想要我上你？」再召一支骨釘握在手上，充沛的體力是Papyrus強大的原因之一，「你知道，我，偉大又殘酷的PAPYRUS，永遠不會按別人的步伐走。」

說完，粗大的骨釘代替了挑逗的手指，橫蠻的直插到底。

「啊啊啊！！哈.....fuck you！」雖然手臂是不能動，但中指還是能舉。

「勸你還是放尊重點，SANS。」不怒反笑，是屬於支配者的高姿態。

骨釘粗大的頭部不斷進出，食髓知味的螢穴自發性分泌出淡紅色的液態魔力，讓活塞動作更加順利。

「唔......！哈啊！！」沙啞成熟的男聲發出野獸般的吼叫，每當頂到舒服的點，更是毫不掩飾的喊出舒暢的呻吟。

「哼，淫蕩的婊子。」Papyrus帶着讚美的心情罵道。

「heh...下次讓我操你吧，這感覺....真的很棒，呼啊.....你應該試試。」忍着快感說。

「因為你有被操的天份吧。」

集中頂弄最敏感的那一點，淡紅色的魔力沿骨釘滴下，沾污了紅色皮手套。

「啊......啊啊！來了！啊啊啊！boss！！」抬頭一聲雄叫，螢柱噴發出乳白的種子，Papyrus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讓已經射出的Sans發出難耐的吼聲。

牆上的骨釘倏然消失，原本被牢牢釘著的Sans倒在Papyrus懷裡，正當他享受擁抱，並覺得自己的弟弟可能沒有討厭他之際，Papyrus把Sans抱到房間門口，扔出去，關門。

溫馨的空氣瞬間冷掉。

「......啊啊啊啊！你這該死的瘦骨頭！」

罵聲剛落下，面前的房門再一次打開，嚇得Sans馬上閉嘴，然而Papyrus只是把黑色的運動褲丟在Sans的臉上，便又關上門。

「wow！看來我又來得不是時候了。」聽到Sans大喊而瞬移上來關心的Classic看着光屁股躺在地上的Sans，道。

伸手把蓋在臉上的褲子拿下來，無奈的看向一臉尷尬的Classic。

「所以我說你很會挑節骨眼。」

「同意，我是時候檢查一下自己的脊骨了。」

「pffff，時光機的工作還順利嗎？」

「還可以。」把躺在地上的Sans拉起來，淡紅色的潤滑順着尾椎骨流下，色情的畫面令Classic不禁臉泛藍光，別過臉，提醒對方先擦一下。

「反正都要去沖澡了，不用麻煩......怎麼？你也想要上我看看嗎？」壞笑着靠近Classic。

「什麼！？不，你是屬於你的Papyrus的。」

「我說過我跟boss不是這種關係。」吻上去，延續剛剛在實驗室裡親自打斷的吻。

Classic伸出螢藍的舌頭，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他覺得自己的價值觀好像發生了一些改變。

兩個相似的骷髏沒有原因的在Papyrus的房門口吻得難捨難離，晶瑩的魔法舌頭相互廝磨，有着一口利齒的Sans輕輕咬上螢藍的舌頭。

感到微痛的Classic想收回舌頭未果，只好定眼望着對方一臉得意的臉。

「這非~~常的好。」本來緊閉的房門不知何時打開，站在門口的高骷髏看不出其表情，「你想要跟SANS玩？不如讓我告訴你，這貨真正的用法吧。」

Papyrus走到Sans後面，從後握着幼細的頸椎，把輕巧的骷髏整個舉起來。

「hey！放開他，你會傷到他的！」作為同樣的存在Classic擔心Sans會一個不小心化為灰燼。

「你還不懂。」粗暴的抓上沾着潤滑的尾椎，惹來Sans幾句大聲的漫罵，然而罵聲很快就被甜膩的喘息蓋過。

「.......啊.....操你...boss，別現在....」

「你看，他就喜歡被這樣對待，對像是誰根本沒關係。」

抱着已經亮出螢穴的骷髏，Papyrus稍微曲起大腿讓Sans坐在上面，不時以大腿骨頂弄敏感的尾椎骨。

「你不是想上他嗎？」

以往像天使一樣給予Classic不少鼓勵的聲音，如今像魔鬼一樣誘惑他放棄道德倫理。

這就是他們身處的世界----UNDERFELL

「不。」Sans肯定的聲音跟否定的話語把Classic從混亂的旋渦中拉出來，「你懂什麼？事實上，是我要上他。」

推開Papyrus，撲倒一臉驚愕的Classic，Sans的動作一氣呵成。

脫下Classic的褲子，趁眼前人還呆着，大膽的握上早已凝現的螢藍柱狀。

「哈！？不......」

「噓，噓，沒事的，你只是被逼加入這事，這並不是你的錯。」Sans輕輕撫過Classic不安的額頭。

這話就像一顆投進鏡湖的小石子，看似平庸且渺小，卻牽起無盡的漣漪。                                         

在Classic看來，這番話不止是安慰了他現下的情況，還正在開解他因為殺死人類無數次而生出的内疚感。

「不......這是我的選擇......」推搡着跨下不安份的手。

「你是被引導的，接受它，它沒你想像的那麼糟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