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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十

「骷髏老兄,現在有貨嗎?」在酒吧角落中的包箱内,一個穿得嚴嚴實實的小個子,不可一世的半躺在沙發上喝着芥末醬。酒吧裡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是從地下城來的怪物,是貨真價實的骷髏。

「錢。」直接被叫作骷老兄的他伸出手,他可是賣藥的,不做善事,錢總是收妥。

「我現在暫時沒有錢,可是我......」瘦得誇張的癮君子戰戰兢兢。

「沒錢就他媽給我滾蛋。」聽到對方說沒錢,便決絕的轉身繼續躺着。

他並沒有特別想要錢,他的瞬移能力讓他橫行無阻,金錢除了用來買芥末醬,就沒什麼大用途了。

他不知道自己活在世上的目的,然而也找不到死亡的藉口。

總之他不要殺人,也不要被殺,世界就會安然的繼續,不會被重置,他也就不用面對他的boss,不用面對所有東西,每天無所事事放空腦袋就行。

「所以說,你總有一天會學會放棄。」他則躺着,向沙發背道。

突然,兩個高大的西裝男推門走進酒吧,帶進了一點風雪。室內的人看着他們,可當看見他們一進來便直直走向包箱,眾人便識趣的不再多看。

「Sans,Boss(老闆)在找你。」其中一個西裝男說。

矮小的骷髏用眼角瞥了瞥兩人,咋舌坐了起來。

他們口中的Boss是一個黑道老大,專門作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在一次機緣巧遇,他碰見瞬移出現的Sans。一般人類都會露出驚慌的反應,可是那個男人卻馬上想到讓Sans幫他們帶貨,還讓他當交接人。

「boss(老闆)在哪?」Sans問。

「辦公室。」其中一個人答。

大家也知道Sans的魔法,也知道他懶惰得連路也不想走,所以就算他站起來之後便瞬移消失,也沒有人覺得出奇。

就連屬於黑道據點的辦公室内,Sans咻的一聲突然就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Hey,Sans,你來了。」一個坐在辦公室最裡面的人說。他同樣是穿一身西裝,黑色的布料完全反射不了光線,體形沒有剛才那兩人男人壯碩,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消瘦,臉上一道刀疤跨過左眼,卻幸運的沒有傷及眼睛。Sans不否認自己是因為這人類跟某個人相似的外表,才一直搭理他。

「boss,這次你要我做什麼呢?」露出邪惡的笑容,危險的差事總能讓他感到自己活着。

「今夜我們有一場交易被警察盯上了。」男人走向Sans,身高差讓他俯瞰矮小的骷髏,他拉了拉Sans的外套,幫他整理帽子,讓整個臉都埋在毛茸茸的帽子裡,「我送你的手套呢?」

「戴着。」露了露自己一直插在口袋的手掌,黑色的皮手套完全包覆着骨掌,全身上下除了臉,就跟一個人類沒有分別。

「很好。」男人滿足的點了點頭。Sans迷戀的看着眼前的這高瘦的男人,只因記憶中的那個人也曾露出相似的表情。

面對灼熱的眼神,男人輕笑了一下,Sans馬上察覺自己失態,收起回憶,專心聽着任務内容及地點。

「我一直都看好你的,而且你也跟了我一段時間,互相有了點信任,是時候讓你擔當一些重要的事了。」拍了拍Sans的肩膀,「今夜的貨特別貴重,記得驗貨。」說完,男人指了指嘴唇,暗示他所說的驗貨是要Sans嘗嘗藥物的純度,就像他們一直以來的做法一樣。

「沒問題,交給我吧。」Sans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平常也有在碰麻藥,只是需求不大。

所以交收的時侯,他沒多想就當眾進行驗貨。

當白色的粉末被吸進體內,一陣因麻藥而生的暈厥感直衝大腦,全身感覺輕飄飄,Sans慶幸自己把魔力消耗了一半以上才過來,不然他實在沒有自信能在這狀態下控制好自己的魔法。

「heh,貨很......純......唔!?」開口的瞬間,Sans突然感到一陣燥熱在身體各處遊走,他看向來交易的五個男人臉上帶着下流的笑容,便知道自己中計了。

「朋友們,你們惹錯人了。」高舉右手,並向前揮,這是Sans一貫的攻擊動作,然後這次他沒有召出任何攻擊,應該說是召不出來。

Sans維持動作看向自己帶着的黑皮手套,上面一粒小小的紅燈偷偷閃耀着。

這大概就是政府最近推出的魔力抑壓器,Sans從沒有親眼見過,而第一次看到竟然是在自家老闆送的手套上。

當他驚訝於自己被背叛而一時之間沒了動作,幾個見Sans沒了威脅性的男人馬上把他壓倒在雪地上,俐落的用膠帶封住他的嘴,壓在頭頂的雙手連同手套緊緊的一并綁上。

Sans試着瞬移,可除了手套的紅光不停閃爍,便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嘿,我第一次幹骷髏,真他媽的刺激!」其中一個男人興奮的說,其他人雖然罵他變態,但語氣上也是同樣興奮。他們急不及待脫下Sans的褲子,好奇的玩弄那因藥物效果而模擬出的男性器官,惹得Sans的呼吸越漸粗重。

「抱歉呢!這次交易本來我們警方是打算介入的,可是呢......」一個自稱是警察的男人玩味的說,「之前我實在受了你那些怪物同胞不少的關照,可是很幸運的,我找到了你這個沒有身份的怪物,我查過所有怪物的登記資料了,裡面並沒有你。」他抓住Sans的頭顱,表示在人類社會沒有身份的怪物將不會受到法律約束,卻也意味着不受社會保護。

「唔......!」Sans的雙腳被抬高,另外兩個男人正用下流的眼神看着他骨盆處的入口。Sans頓時感到無比噁心,他用盡力氣掙扎踢向握住他小腿骨的男人,對方沒料到他還有反坑的力氣,被踢得向後滾了兩圈。

可是對怪物有性趣的人類就是奇怪,在被踢之後不怒反笑,一臉開心的重新抓上Sans的小腿,大膽的把手指放到狹小的穴內。

「死心吧!你的老闆已經把你給賣掉了!為了一場交易,那個男人輕易地把你賣給我們了!」那個警察滿意的看着Sans被其他男人玩弄,他大概很討厭怪物,這場惡意的交易恐怕是他的報復。

「唔......」吸入了媚藥的身體異常燥熱,長期沒有解慾而寂寞的身體耐不住男人們的挑逗,被手指進入的螢穴不能自控的溢出透明的分泌。

「這傢伙好像不是處的呢!」正用手指玩弄Sans後穴的男人笑說,手指故意用力翻搗弄出啾啾水聲。

Sans惱羞的再一次踢向那個男人,但第二次的攻擊並不成功,男人準確的握住Sans踢上的腿骨,說:「會反抗的獵物的確會令人更興奮,但太過不乖只會讓人煩躁喔。」說完,一口氣增至三根手指。

其他四人亦沒有閒着,其中一人玩味的逗弄着螢柱,一人在摸索他的胸膛內則,另一個正試着用手從他的頸椎處伸進口裡,每一個行為都令Sans感到極度不自在,而令他最厭惡的是還有一人正用四指的指腹磨擦眼眶內部,而且這人正打量着把自己的下體塞進眼眶。

Sans只是想想就已經想吐,他用被綁着的雙手推搡那個玩弄他眼眶的人,可是麻藥跟媚藥正在他體內優秀地發揮着效果。

「唔唔!唔.......」眼眶被灼熱的肉棒進入的感覺比Sans想像中還要糟,不論是人類皮膚的觸感,還是血液在皮下流過的脈動,也遠遠超出Sans可接受的範圍。本能地想要閉眼,結果卻是把那噁心的男根夾緊,惹來男人的讚嘆。

「啊啊......這表情......太讚了,這只有跟怪物才能幹的啊,骷髏太讚了!要上癮了!」男人邊說邊動腰操幹Sans的眼眶。

「政府一直研發一些有的沒的來抑制怪物,可是我聽說怪物的身體其實很脆弱。」正在摸他頸椎的男人拿出一個護身用的電擊棒,以微弱的電壓刺激Sans的頸椎。

「唔唔!!」脆弱的部位一陣麻痛,生命受威脅的恐懼感瞬間化成憤怒,Sans劇烈地反抗,卻換來男人們更高的興致,然而他無法停止本能性的掙扎。

頸椎的刺痛越來越明顯,小腿骨亦添上一道道赤紅的刀傷,五個男人以好奇跟取樂的心態把快樂建築在Sans的痛苦上。

「這怪物竟然會流血喔?」

「骷髏哪來血液啊,是魔法吧。」

「割深一點看看吧。」

本來只是輕輕劃在小腿的傷口被深深割開,Sans再次掙扎,卻被牢牢的按在地上,不能彈動。

「唔唔唔!!」Sans覺得體内的魔法全湧向疼痛的傷口,滾燙的液體從傷口流出。

「對了,為什麼我們要封住他的嘴巴?」其中一個男人問,並在問完之後馬上撕下封住Sans嘴巴的膠帶。

「操你媽!操你們全部!你們腦子裡裝的全是狗屎!」嘴巴一獲得自由,心中的怒火馬上化成言語全發洩出來,這是他唯一能作的反抗。

卻不能阻止男人們的惡意。

五個男人把能做的都在Sans身上試了一遍,比成年人類體型要矮小一點的骨架很快便佈滿了刀割與電擊生出的傷痕,眼眶被射進腥臭的液體,下身惡意的逗弄跟媚藥的效果令螢穴分泌出淫液。

Sans渾身繃緊想要忍過所有痛感與快感,他不想承認在這些變態的行為下他還能感到快慰,就算有一半是因為藥物的效果。

他曾經以為他的兄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可他現在看着這幾個因為他的苦痛而愉悅的男人,他便覺得Papyrus根本不算是什麼虐待狂,至少以往他向自己使用暴力都是有原因的,而不是像眼前這幾個變態一樣為了取樂而施虐。

「啊啊!!!!」下身最脆弱的部位突然劇痛,Sans向下望去,看到拿着電擊棒的男人正在電他恥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神經,後穴的搗弄變成痛苦中的救贖,些微的快感能讓他感覺沒那麼痛。

他不想示弱,但藥效跟劇痛正削弱他的理智,他只能在男人們身下尖叫﹑哭泣﹑求饒,過激的痛楚令Sans沒有得到多少快感,反觀男人們卻異常盡興,腥膩的精液沾染在骨架上,未曾脫下的上衣跟外套或多或少也沾上了星星點點。

「喂,他沒反應了。」一個男人拍了拍Sans的頭顱,說。

「幹!該不會玩死了吧。」另一個男人有點擔心,他可沒打算負什麼責任。

「冷靜一點,怪物死了可是會化成灰的,而且你們別忘了,他沒有身份的,就算他死了也沒有人會發現。」那個計劃一切的警察說。

眾人聽了,馬上安心,可他們也不敢再對Sans做些什麼,他們只是受到了邀請才來享樂的,害死一個生命對他們來說還是太超過了。

「我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發洩了,謝謝你的邀請,我想我該離開了。」男人們明顯不想惹上麻煩,他們一個個找了不同的藉口離開,Sans以為那個警察會殺自己滅口,可是他沒有,他看準了Sans不會浮上人類社會,所以他安然的隨眾人腳步離去。

Sans躺在地上,感受雪地的溫度把自己同化。他並沒有覺得特別傷感,也沒有特別憤怒,只是身體有點痛,心裡有點累而已。

過了一陣子他才用口撕開緊綁雙手的膠帶,輕輕把藏着魔力抑壓器的皮制手套脫下,隨手丟在地上。測試了一下魔力的輸出已經恢復正常,Sans瞬移離開了這地方,當然離開前他撿起了褲子。

他瞬移到一個森林的湖邊,這裡是他定居的地方,附近杳無人煙,故沒有燈光,晚上只靠月光跟星星照明,湖面波平如鏡把天上的繁星都困在水裡,Sans總是被這樣的景色深深吸引。

走到慣坐的位置,滿地的芥末醬快堆成一座小山,可他完全不覺得自己破壞了這裡的環境,自在的坐到湖邊,這裡已經成了他的新家,湖邊正是他的浴室。掬起湖水洗滌身上的污物,冰涼的水不斷從骨掌之間流走,令洗滌工作進展緩慢,最後他不耐煩的往地上抓了一把雪往身上搓。

搓着搓着,眼角瞥見清澈的湖面有幽幽綠光,循着倒影往上看,Sans不禁睜大了眼眶。

一層層綠光猶像一塊發光的布,在夜空中飄揚,緩慢的節奏讓人感到無比的寧靜。

「那是治療魔法......?」從來沒有看過極光的Sans聯像起怪物與生俱來的魔力,可是他想來想去並沒有誰能散發出這樣的魔力,而且天上那綠光不存在任何人的魔力特性。

「好漂亮......」明白那是屬於大自然的天文現象,Sans迷戀的緊盯着那緩緩飄動的綠光,想起不知哪一次的重置曾經看過流星,那時候Frisk讓他向流星許願,說流星能實現他們的願望。當時Sans只覺得向天文現象許願是一件很無知而且無聊的事,可現在他明白人類們為何要許願了。

「boss......」他輕聲呼喚,心裡祈求着不可能的願望。如果可以,他想再看到Papyrus,無論對方是否還記得自己,又或者對方已經跟Frisk在某一處幸福的生活,他還是想再見Papyrus一面,就像以前那樣在遠處看着也好,在暗處看一眼也罷。

「boss......」

「SANS。」

背後突然被人抱上,Sans把所有驚慌跟疑惑全寫在臉上,他繼續看着夜空中的極光,心中有千萬個疑問混在一起。

「終於,我抓到你了。」高大的骷髏沒有穿他平時的鎧甲,黑色的短外套加上紅色的圍巾看上去更貼近人類。他從後緊緊的環抱着Sans,深怕他用瞬移的技能逃跑。

「你逃不掉的,因為我會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你。」他看不到Sans的淚水,可是他能感受到懷骷髏正在輕顫。他粗暴的把Sans的頭轉過來,二話不說吻上去。

這是前所未有的一個熱吻,兩人搶着把自己的舌頭推入對方的嘴裡,也不管誰的唾液沿着誰的嘴角流下,打濕兩人的衣物。

寛大的手伸進Sans的胸腔,純白的靈魂乖順的凝現,自願被握住。Papyrus從Sans的行為多少也猜到他的心意,可是他還是想從靈魂的交流直接感受Sans最真誠的想法。

「唔......!」兩個靈魂緊密地貼在一起,Sans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也毫不掩飾的依偎着Papyrus。

「Sans......你受傷了?」Papyrus所指的不只有身體上的傷,Sans的靈魂不斷傳來受傷的感覺。

「治療我,boss......」攀上Papyrus的肩膀,大膽的把人推坐在地,跪坐到修長的大腿骨上,因吸入藥物而硬起的螢柱隔着褲子磨蹭。

微弱的刺激令Sans更加難耐,三兩下脫下褲子,赤紅的慾望中心分泌出透明的體液,可最為吸引Papyrus目光的不是這些誘人的畫面,而是遍佈Sans下半身的各種傷痕。

「誰幹的?」粗暴的把Sans壓倒在地,Papyrus不能忍受自己的所有物留下了別人的印記。他抓着Sans的小腿骨,一臉凝重的檢查雙腳之間的傷痕。

「我...我不認識他們。」Papyrus的粗暴沒有令Sans感到恐懼,貼在一起的兩個靈魂傳遞着最真誠的想法。

「痛?」撫着傷痕,Papyrus問。

「他媽的痛死了。」Sans平靜的小聲說着,低沈的嗓音加上鼻音讓Papyrus覺得很可愛,可他下一秒馬上客觀的認為Sans在一般人眼中一定稱不上是可愛,那血色的眼眸配上尖利的牙齒,甚至可以稱之為可怕,但Papyrus就是對這樣的Sans心生憐愛。

「h...hey...boss.」感到Papyrus靈魂傳來那個意思,Sans主動抬起裸露的骨盆,尾椎若有若無的磨蹭Papyrus,恥骨的螢紅隨扭動而搖晃。

欺身壓上身下誘人的小騷貨,Papyrus把兩人的靈魂放到Sans的手裡,閒下來的手召出一根骨刺,尖銳的末端抵在Sans腿骨上的傷口。

「放心,我會治好你。」說完,尖銳的骨刺在傷痕上重覆劃過,猙獰的傷口變得更加骸人。

「哈啊!幹!!」本已麻木的痛覺受到新一輪的刺激,劇烈的疼痛讓Sans急速的喘着,小巧的骨掌用力抓住Papyrus施虐的手臂。

Papyrus的動作並沒有因Sans微弱的反抗而停下,可他並不是要Sans痛苦,相反他就是因為不想Sans心裡存有被其他人施暴的陰影,才用自己的暴行蓋上。

「啊啊!不...boss......!」Sans看着天上的幽幽綠光,心裡有點亂,「嗚咕......你抓住我就是為了...唔嗚...為了虐待我?」他問。

「我的靈魂這樣告訴你的?」Papyrus反問,他停下手上殘忍的動作,要Sans好好的感受靈魂間的交流。

「不是......」Papyrus的愛像潮水般不斷湧進Sans的心裡,霸道的想要把Sans溺斃。

Sans覺得自己終有一天真的會死在Papyrus的愛戀中,他那種粗暴的愛跟自己卑微的愛正好相反,雖然Sans還能夠理解,但要完全接受卻並不容易。

「這....太他媽的痛了,或者我需要別的感覺來蓋過。」輕顫的手抓起Papyrus閒着的手,暗示性的帶到骨盆下方。

「唔......哈啊......」Papyrus不客氣的用手指骨探進艷紅的後穴,一直沒有解放的Sans發出滿足的嘆息,然而尖銳的痛楚卻馬上落在腿骨上,吹散剛燃起的火苗。

「我不能控制自己不傷害你,或者我以後會對你做一些更加過份的事。」Papyrus湊近Sans的耳邊,「你會逃跑嗎?」

低沈的聲線讓Sans莫名地感到興奮,他揉搓起自己的慾根,說:「不會。」

聞言,Papyrus停下所有動作盯着Sans赤紅的眼睛,不過其實他從靈魂的交流間便知道,Sans所說的是出自真心。

「因...因為...我們都愛着對方,不是嗎?」Sans忍着痛楚與些許自慰的快感,扭曲的笑道。

「啊啊,你說得沒錯。」Papyrus重新開始割開Sans腿骨上的傷口,撕心裂肺的哭喊在森林中回蕩,但隨着後穴的動作越來越大,Sans的叫喊便變成了嗚咽。

「嗯......唔....嗯嗯.....boss.....進來......」只靠自己的手完全不能把體內的熱流打出來,他需要被填滿。

抽出骨指改把暗紅的螢柱抵在穴口,以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進入。給予傷害的骨刺沒有停下,每每在Sans發出愉悅的呻吟時狠狠割下。

痛楚雖然令人難以忍受,但敏感點被準確的撞擊,加上一直沒有消散的迷藥和媚藥,讓Sans最終沈迷在快感之中。

「啊啊!.....boss!給我.....更多!!」主動扭動骨盆吞吐堅挺的分身,濕潤的後穴發出淫蕩的水聲,Sans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事實上他的魔法流動的確是非常混亂,而Papyrus也感覺到這變化。

「SANS,放鬆,你夾太緊了。」濕漉漉的螢穴不斷收縮,柔軟的內壁極度貼合灼熱的巨物,Papyrus越來越難以抽動,最後他覺得Sans的器官根本變成了像膠水一樣的黏液,只勉強維持着外觀。

「不......!嗯嗯!我....啊啊.....我控制不了啊啊啊!」雙手把還緊握着的兩人的靈魂放到胸口處,Sans血紅色的靈魂像是要化作一灘水,已經看不出原本桃心的形狀。

Papyrus收起給予傷害的骨刺,抱着躺在地上不停輕顫的Sans,可是後穴的收縮沒有停止,像溫水按摩池一樣的魔力流動令Papyrus就算不挺動也還是受到十足的刺激。

「啊啊!boss...!!動....!你動啊!」Sans緊抱着Papyrus的背,在對方腿骨上輕劃的腳指尖說明了他的焦急。

Papyrus也禁不起愛人這樣的挑逗,只能先放開顧慮,遵重本能擺動腰椎。

「啊哈....!嗯嗯!嗯嗚....!」Sans露出難耐的笑容,含淚看着Papyrus,感受身下的灼熱每次都抽到穴口,再一氣整根沒入,重覆幾次之後更變換着角度搗弄至螢穴的深處。

Papyrus則覺得自己好像正在操一個水袋,一個裝滿溫水的氣球,每一次抽動都會搗亂原本的洪流,而那股洪流每每在他下一次撞進的時候都會來回推搡,他很擔心Sans異常的身體狀況,同時卻因為無比的快感而沒法停止。

「唔!SANS!!」溫熱的體液在異常的螢穴內爆發出來,發洩出來的快慰讓Papyrus暫時也只能放空腦袋。

「唔!!!」酥麻的感覺從灼熱的後穴傳遍整個下身,再傳至腰椎,向上蔓延至腦袋。豔紅的螢柱早在Papyrus射出前一刻便洩了,Sans卻完全不自知,甚至不清楚那一個感覺才算是高潮,因為直到現在,就算一切動作已經靜止,他還是感受到自己骨盆內那個含着硬物的器官正在一下一下的脈動。

「哈.......嗯......boss....嗯嗯....我....不能控制......啊啊...」與被激烈的磨擦不一樣,Sans感受到一種溫吞的快感,那同時能滿足身體跟心靈。

居高臨下看着Sans身體變化的Papyrus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看向自己還插着的穴,剛才射出的液體竟被慢慢吸收,而每吸收多一點,Sans就會發出滿足的呻吟,而Sans對此卻毫不知情。

一直欣賞着美景直到後穴內再沒有其他液體,Papyrus才不急不徐的把自己退出來。分開兩顆幾乎黏在一起的靈魂,放回各自的胸腔内。

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戀,也沒聽說過身邊有人談戀愛的Papyrus不明白為什麼Sans會有這些異常的身體反應,不過他猜想這大概不是什麼壞事﹐本能上他也覺感很滿足,便沒有再多加思考。脫下兩人身上餘下的衣物,輕輕抱住累得神志不清的Sans,走到河裡給他沖刷善後。

「這是夢嗎?」看着仍在天上舞動的極光,Sans問。

「如果這最終會被重置,那這便是夢了。」站在極光的倒影裡清擦懷裡骨架的Papyrus答,「但我保證,這不會只是一場夢。」

「你保證?」Sans有點懷疑,可是他不太敢表現出來,怕惹Papyrus生氣。

「偉大的PAPYRUS從不食言。」抹去Sans額上因緊張而滲出的汗珠,道。

被Papyrus的溫柔感染的Sans想要相信,想要相信自己的兄弟,想相信那孩子。

反正都無力改變,那又為何要奮力掙扎?

「我不知道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就像平時一樣,當你自己就好。」掬起湖水,沖擦最後一點污垢。

「做我自己?」Sans想像着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除了保護Papyrus,他好像沒有做過什麼事。

「嗯,就是什麼都不做。」Papyrus認真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heh.」Sans看着Papyrus背後的極光,漂亮的光景百看不厭,就算知道這景象最後必定會消失,他還是把手伸向天空,「也許,這一次......」

伸出的手被Papyrus拉住,眼前的景色被他放大的臉容覆蓋,牙齒被溫柔的舔拭,Sans張開嘴巴作回應,俩骨在湖中心忘我的親吻着。

「heh.......簡直就像是情侶。」Sans笑說。

「白痴。」Papyrus以額骨貼向Sans的,「根本就是情侶。」

Sans苦笑,自己跟Papyrus真的變了不少,不管改變的原因是什麼,總之他們都學會了面對自己的感情,都懂得說愛了。

「i love you, boss.」

「I LOVE YOU TOO, 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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